切地看着他。

“没事,没受凉,肯定是因为要过年了,鸿宝和父皇他们念叨我呢。”谢文渊说完,又顿了顿,向李安平寻求认同,

“你说他们应该会念叨我吧?”

“必然会的。”李安平一脸认真地说道,“应该还有不少人给主子烧纸钱呢,都是忠心于主子的。”

“……”谢文渊。

我可真是谢谢你提醒啊。

李安平不一提这一茬,他每日快活的,都快忘记自已已经‘死’了。

这可真是个悲伤的事实。

沉默了几息,谢文渊决定犒劳犒劳自已,便冲李安平吩咐道,

“晚上多整几个菜,配上一壶烈酒,我也祭奠祭奠过去的自已。”

“主子,菜可以多弄几个,烈酒真不行。”李安平对主子的话,已经做到处变不惊,还很沉稳地提醒他,

“太子让人偷偷运送来的烈酒,其中有三分之一,被你以各种理由喝进了肚子里,再继续喝,恐怕不太合适。”

谢文渊惊了,立刻难以置信地问,“我有喝那么多吗?”

李安平非常平静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