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使你?你也不度一度,不过是个妓.子,她的使唤你也听得?”
荣施脑子里‘轰’的一声,周遭万籁俱静,她停下脚步,似乎连五感六觉都被封闭了。
妓.子两个字,仿佛一把凌厉的刀,剐得她整个人挖心摘肺般的疼。
好几息后,荣施的瞳孔才重新聚焦,她一路趄趄趔趔地,几乎是拖着腿脚到了茶水房。
而水心榭中,岳清嘉保持着丧尸.jpg的表情,麻木听训。
她可算是知道为什么看电视的时候,那些个跟在主子身后的下人都是一脸呆滞,跟行尸走肉一样了。
主子心、海底针,尤其是跟着这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神经病,在他身边该哭还是该笑,没人猜得透,不如做个没有表情的木头人,保平安。
康子晋见岳清嘉没半点反应,倒衬得自己像个长舌妇一样唠叨,不觉心内愈发躁气。
他站直身来:“此处甚是无趣,走罢,你也随本侯去瞧瞧那丛木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