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云没回答傅书来的那句话,只是虚扶着怀中人的腰,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是边界感极强的人,跟周围人的关系处的确实都不错,但是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也甚少越界行事,尊重和自觉是刻在骨子里的。
可是……傅书来好像是不一样的,来医院实习见到他的第一眼,感觉就不一样。
他惊异于自己对这位年轻俊美主任的过多关注,由外貌生出的联想,由那次短暂指尖相碰激起来的电流,由今晚自然而然地把颤抖的他揽到怀里,陆寄云对自己有着明晰且苛刻的自我认知,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个人。
若非要用个词来形容,一见钟情应当是最为恰当的。
看得清自己内心反而能接受与上级医师不清不楚的拉扯,傅书来已经到强弩之末了,他今晚若是出去了,这人又能怎么办呢?
吃更多的药,把身体搞垮?他虽然还只是个没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的实习医生,也看得出来,这药早对他不管用了。
耐受性还好办,成瘾性才是真的棘手。
他有性瘾,自己从来没纾解过吗?
傅书来沉默了,他被欲火折磨得格外难受,理智在摇摇欲坠,能解近渴只有眼前这个青年,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一个人沉沦就够了,不该把青年拉入黑暗的。
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了上去,唇瓣不知廉耻地贴服在青年的颈侧,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恨不得摇尾乞怜,求他干到自己淫水直流的穴里。
“老师,我可以用手帮您,您今天不能再吃药了,已经超剂量了,今晚过后,您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可以吗?”
没得到怀中人的允许,陆寄云也不敢越矩,刚才执意留下已经是冒犯了,他试探着把手放在了傅书来腰侧,掌心用力,把他扶得更稳了些。
青年掌心的温度很高,傅书来身子敏感,腰侧更是重灾区,被这么一摸,直接软了腰,倒在了这人怀里。
他抬头看着青年格外郑重的神色,眼中意味不明,药瓶被他看到了,有性瘾也是瞒不住的了,他估计以为同为男性,帮帮忙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自己却不能忽略这个令人羞耻又绝望的事实,青年都已经说出这种话了,那他是不是也要把诚意拿出来,让他知道?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傅书来咬了咬唇瓣,拉起腰侧的手,引到自己腿间,那里已经湿透了,因为姿势和刚才的夹磨,这才是七月份,正是北京最热的时候,他穿的薄款西裤和吸汗的棉质内裤被喷薄的淫水浸得湿透,勾勒出了两片鼓胀的穴唇的形状。
“唔……摸到了吗……我……跟别人不一样……”
盛满了情欲的眼中满含着平静的绝望,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不敢看青年的眼睛,害怕从那双眼睛中看到嫌恶和嘲笑。
“你……应该听说过这样的病例……还执意要帮我吗……还是那句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陆寄云心中一凛,自然是摸到了的,薄薄的布料勾勒出了两片娇嫩的花瓣的形状,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便是想象一下,都能猜到布料之下是何等淫靡的风光,这是个极为娇嫩的女性器官,现在却出现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他从未想过这位清俊的主任身上隐藏着这样的一个秘密,告诉他似乎已经是走途无路的状态了。
傅书来已经行到水穷处了,坐看也无云起时了,要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把自己最脆弱的那个地方告诉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
陆寄云非但没觉得恶心,反倒对这个人更为怜爱了,这种病例,自然是听过的,nature上还有学者发表过相关领域的研究,那篇论文他读过,说的是对瑞典一个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