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的手依旧完好,今日打算给予自己主刀首秀的机会,是不是也会笑着调侃。
【总听他们夸陆一刀,这次可真的要自己主刀表现给我看看了,可别让我中途接手啊,不然考核失败。】
那时他眼下泪痣和着温润清浅的笑意,会不会一样在家中卸下工作时的疏离严肃,然后在怀中笑着再唤一声。
他倒是完全没想过那种情况下自己能不能像现在一样追到他,将傅书来完全拥入怀中侵入占有。
陆寄云只是觉得此刻怀中人与想象的那位青年分明一模一样。
他把带着结的回形针挂在自己胸前时,他温和又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时,他抬眸笑着叫出第一声陆一刀时,后来红着脸在耳边轻声唤寄云又改口时。
虽然在自己身下柔声呻吟满面泪痕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他心知肚明他的灵魂必然是如此耀眼而自我。
当过以姓氏冠名为一刀又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怎么有勇气说出那句肯定的陆一刀,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只做副刀,那是生生以自己的肩膀为阶梯和铺垫,想送他更上一层,陆寄云只是想象一下,都觉得心头被砸了一记重锤。
因为爱之至深而愿意如此接纳和绽放,怎能不让他心头潮涌激荡。
从一个不一样的称呼开始,再到陆先生,老公,这样暧昧又亲密的呼唤,一步一步沦陷,弹拉理智直到崩弦。
想完全占有,想让他哭着叫自己爱称,想让这具身体为他一次次高潮绽放。
“我爱你……”
陆寄云低下头来亲吻傅书来,是急切而火热的,没有多余的撩拨和黏糊的延迟满足,他只要此刻彼此完全交融热烈拥吻。
傅书来也能感受到他溢满充沛的爱意,脑子里虽然还是迷糊的,却热情地勾卷起舌尖主动与爱人缠吻,不免被亲得直喘气,脸颊憋得通红,下身被侵入顶撞得也愈发深。
“嗯……寄云……慢点……酸……”
傅书来被他操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觉得爱人在此刻的热情让他有些吃不消,忍不住抱紧他的腰,又艰难地松了松穴肉容纳那根狰狞硬涨的肉刃。
陆寄云掐紧他的腰握在掌心里,龟头碾磨着宫腔,柱身在肉缝里大力抽送,把一腔湿热的黏膜都快给撑直了,内里嫩肉被凸起的经络蹭得发痒,宫颈口更是躲不开挞伐,被反复牵拉着摩擦,尖锐的酸涩和快感在小腹里疯狂蔓延。
他哭叫都快没力气了,只会小声呻吟着挨操,热意和酸楚在体内横冲直撞,美人半垂着眼睫落泪,被操得呜呜咽咽的,姣好的眼尾一片水红,整个身子都是汗津津的,在顶光照耀下泛着莹润细碎的光。
这幅被情欲侵蚀殆尽又毫无反抗的模样自然只会招来更激烈的顶撞和上了头的操弄,陆寄云一吻更是悉数将哭声堵在了喉咙里,美人哆哆嗦嗦颤着身子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像是被挑在了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柱上。
性事里的吻一向是缠绵的,傅书来后半场被操得迷糊,基本不会跟爱人说话了,呻吟也是轻细而断断续续的,只是本能地去寻他的唇,被抱在怀里一边接受顶撞一边软着身子攀附在青年宽厚有力的怀里。
“寄云……慢点……唔……老公……”
“宝贝刚才最后叫的老公能不能再多叫两声?”
“老公……”
陆寄云早在他迷迷糊糊地只会在老公和寄云两个称呼里来回换着轻声叫的时候,就不怎么故意说骚话惹他脸红了。
倒是坏心眼儿上来哄着让被操懵了的大美人多叫两声老公,顺便加快打桩速度操弄那口湿热的穴,抱着傅书来又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