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来凝眸看他,眼尾微微上扬,还浸润着水意,既然都说出口了,傅书来也就没有踟躇和犹豫的必要,寄云想听,那他就多说几遍,把之前的都补上。
“我也爱你,书来,我好高兴。”
陆寄云眉眼含笑,凌厉的眉峰舒展开来,抱着傅书来,眸光中流溢的喜悦似乎都染上了斑驳绚烂的色彩,热烈漫溢的感情如潮水般涌过来,而他的爱人此刻就在怀里,轻婉却又掷地有声地说爱他。
陆寄云之前没爱过人,前二十年里似乎只有他自己,他的学业,专业,爱好,兴趣,他为一个理想而努力往前走,为了他热爱且擅长的事情而付出所有。
只有傅书来是不同的,他二十岁这年遇到这个清冷孤傲的人,像是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雄鹰,委顿在半山腰看着他,明明受了伤,眸光却依旧冷冽得惊人,在周身围起荆棘高墙,铸起铜墙铁壁,抗拒所有人的靠近和怜悯。
美强惨怎么会觉得自己惨啊,傅书来就是那种受了伤也会爬起来继续往前走的人,哪怕在黑暗里独自舔舐伤口,也不要对他人软弱半分。
陆寄云被他吸引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忘不了那惊鸿一眼的对视,之后魂牵梦绕,辗转反侧。
走到他身边的这个过程他花了大半年,要说时间可能也不算长,但是等待却让相对时间长得仿若有一个世纪。
他激动得有些过头了。
陆寄云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捧住傅书来的脸,用火热缠绵的吻描摹他的眉眼,从冷峻凌厉的眉峰,高挺的鼻梁,眼下的泪痣,唇瓣,再到他脆弱的颈侧和喉结。
玄关处两人就已衣衫半褪,陆寄云一边亲吻,一边急切地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把他按倒在地上,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
暧昧艳红的花朵在雪白的肌肤上连绵盛放,爱人的鼻息急促低喘,交颈缠绵耳鬓厮磨之间,尚且觉得温度不够。
室内还有地暖,火热的温度从身下席卷而来,陆寄云只觉得燥热,理智摇摇欲坠,心中野兽似乎要撞破铁笼挣脱出来。
“寄云……唔……进来……我要你……”
傅书来被他压倒在地上,浑身赤裸,薄唇大张,急促地喘息着,双穴袒露,忍不住勾腿缠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用柔软湿透的花穴轻蹭胯间那根硬涨的性器。
被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欲如烈火浇油一般从体内升腾而起,寄云的亲吻和拥抱让他格外迷恋,他又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几乎是有时间就会跟寄云腻在一块儿。
现在被吻遍全身,身体已经完全臣服颤抖,穴肉瘙痒难耐,软肉互相夹磨蠕动,腿心早就湿得不能看了,恨不得让他的粗长捅进子宫里,搅乱一腔软嫩淫乱的肉。
身体上完美契合,精神上爱意共鸣,傅书来太渴望被寄云狠狠抽插贯穿了,他主动搂紧了青年的脖子,挺起腰身,用湿软的穴口磨蹭那根柱身,滚烫火热的温度透过鼓胀柔软的穴唇传导过来,简直令他浑身震颤。
“先扩张,乖,再忍一会儿。”
陆寄云吻了吻他的唇瓣,掌心覆在傅书来腿心,揉捏整枚软嫩的雌花。
傅书来这里一直都紧窄,要开拓足了才能进,哪怕他跟人床上做了多少回,都把美人的身子和双穴开发透了,扩张这个步骤却少不了。
那紧闭的肉缝一片濡湿,汁水淋漓的,陆寄云才摸上去就被淫水沾满了半只手掌,那软嫩湿红的穴唇微微张合,渴求般紧紧贴在了掌心。
“都湿成这样了,刚才亲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宝贝你水好多啊……”
陆寄云没忍住笑了起来,一手捏住那枚鼓出来的蒂珠,粗粝的指腹不断碾磨剐蹭,指节探入湿透的花穴,在内壁按压碾磨,逐根加入手指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