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滑动了好几下，视线缓慢地往下移。

尽管江枫已经很努力扯着裙摆试图遮挡，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裙底下的风景。

他吞了吞口水，目光停留在了江枫的腿上。

平日里那双白净又笔直的大长腿被质感十足的黑丝完全包裹，勾勒出江枫紧致又漂亮的腿部曲线，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撕扯冲动。

他的呼吸的频率彻底乱了，嗓音低沉又沙哑:“江江宝贝就是想这样哄我开心的吗？”

“不、不是……”江枫紧张得浑身发抖，脑袋一片空白地胡言乱语，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快速地否认了刚才的话，结结巴巴地说，“是、是……”

“是什么？”余眠俯下身靠近他，双手撑在他身侧，牢牢禁锢住他的空间，逼着他不得不紧挨在床头瑟瑟发抖，“告诉我，嗯？”

空间的逼仄让江枫难以呼吸，余眠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侧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小幅度地偏过头，柔软的唇无意间蹭过余眠的脸颊，他抱紧怀里的枕头，小声地说:“嗯……是哄你开心的礼物。”

随即他屏住呼吸，试探性地询问:“你……你喜欢吗？”

“喜欢……”余眠痴迷地盯着他害羞的模样，低声喃喃，“太喜欢了，喜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