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茵这时已经被某个缺德的拉到旁边的置物架后面蹲下,但是置物架能藏人的空间并不大,只能往后尽力将整个身子隐藏起来。

明明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外面跟人家道个歉顶多是受一顿骂,但现在这个情况,反倒做贼心虚地不好出去了。

锦茵几乎被身后的人整个揽在怀里,一只手横扣在她的脖颈处,让锦茵丝毫动弹不得。

第49章 很甜

外面做勤杂的人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一件一件地将东西搬回原位,锦茵只能替他干着急。

她现在是进退两难,往外一点怕被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存在,毕竟这个场景这种尴尬的姿势,不让人想歪都难,再往里一点,她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身上去了。

他们靠的太近,锦茵都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就吹在自己的耳朵后面,一呼一吸,都牵扯着敏感她的知觉。

那个人将东西摆好,四处观察一圈,锦茵的额角已经渗出汗珠,既因为帐篷里蒸腾的温度,耶出于害怕被人看到的紧张。

要是真的被发现,简直就是社死现场了。

好在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看一圈拍拍手上的灰尘永手背再额头上抹了一把汗走了出去。

终于走了,锦茵大大地松了口气。

可是身后的人却依旧没有放开她,锦茵压着嗓子提醒道:“可以先放开我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锦茵转头想和陈邵虞理论,折腾人应该有个限度!

锦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吻上,深刻,热烈,比以往所有都要具有侵略性,失了以往温文尔雅的风度。

“唔”

手抵在她的下巴上,锦茵被迫抬起头被他吻得更深。

他的牙齿碾压于锦茵的唇上,

确实很甜,西瓜味的。

相比上一次,锦茵不再有心思享受这个的吻,一次两次不顾她意愿的亲密,还是在这种情境,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锦茵蹭了蹭发痛的唇,心里冒气一股无名的光火。

“你疯了?!”

这是锦茵头一次对陈邵虞发火。

她太过用力,推开他的同时自己也坐倒在地上,一改往日的恭顺,她双目发红,扶着身后的箱子微微弓着脊背轻微的喘气,像只被惹怒的幼兽。

兔子急了还咬人,陈邵虞该庆幸她不是兔子,否则她真的想上前在他漂亮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证明自己也是有脾性的。

陈邵虞承认他是受了些刺激,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人脸贴脸亲密异常,吃着别人递喂的西瓜。

还是他叫人买的。

偏偏却对他冷漠异常。

可是触及到她眼底的受伤,陈邵虞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确实不该强迫她的。

“抱歉。”

陈邵虞上前想将她扶起,锦茵却跟着他后缩一分。

他停住,不再往前。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几时,帐篷里明明蒸腾着的热气瞬间冻得凝固了一般,丝毫不流通,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锦茵不再看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泛着酸却极力忍着这种不适的感觉,这种酸意却换了了另一种形式蔓延上了鼻尖。

难过得她几乎想要掉下泪来。

她迅速低下头任由长发自肩上散下来,她喜欢披着头发,因为头发散下来就没人能够看得见她的表情,看不见那些她极力想克制也克制不住的情绪。

良久才用极低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廉价?”

陈邵虞从来没有料到过锦茵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锦茵突然有点想笑,为什么连这种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