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去校园里逛一逛。
记得刚刚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锦茵刻意把他学过的课选一遍,以前在这里念书时可能会走过一遍,然后幻想着他们他们某天在某个时空,那个时候的他和现在的自己相遇,也许他们之间的差距还不会那么大,他能喜欢上自己的几率也许就能大一点点。
等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陈邵虞却不再有时间接她,锦茵自然也找不到些什么时间提出来和他一起逛校园。
她没有想到居然在今天实现了。
他的手掌宽大而干燥温暖,锦茵一时生出了几分依恋。
陈邵虞带她去了实验楼的天台,出乎她意料的是天台上人很多,非常热闹。锦茵才突然意识到,他是带她来看流星雨的。
因为这栋楼是整个学校最高的楼,而且周围建筑物少且低平,这里还有一架天文望远镜供天文爱好者上来观测星相,所以成了天文社观景圣地。
锦茵曾经还跟风过来看过流星雨,那个时候很流行流星雨下能够许愿的说法,虽然很老套,但是锦茵还是忍不住犯蠢地过来想要试一试,可能陷入恋爱的人总是宁可信其有,给自己一些美好的愿景来维持某些信仰。
那时跟着一群人天还没有黑就在这里等着,可惜那次流星雨迟迟没有来,等流星雨的人一个个走光,锦茵却抱着胳膊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这里只剩下孤零零一架天文望远镜和她。
因为有贵重物品,没有什么特殊活动天台一般每到晚上就会被锁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实在太没有存在感,甚至来提醒一下自己人都走光了,管理员以为这里没有人,就将天台门落了锁。
锦茵拿起手机,发现因为温度过低已经关机,怎么也开不起机来。
外面天寒地冻的,天空黑漆漆的,别说流星,连星星都没有几颗。
锦茵心里开始惴惴不安,听说陈邵虞加班,锦茵怕打扰他,也没有跟他报备自己的行程,应该也没人能想到自己会脑子有病地大冬天来看流星雨。
晚上很冷,要是在这里过夜,锦茵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一具尸体明天被别人发现。
也许她还能“荣幸”地上一次社会新闻为观赏流星雨,某女大学生在学校天台冻死。
锦茵只能蜷缩在背风的地方,将自己表面积尽量减少,也许谁又是什么事情突然上天台发现自己也说不定,她还真没想到,自己还可能会有这么奇葩且窝囊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