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锦茵没有底气。

那天她哭得那样伤心,既是因为不舍陈奕良即将离开自己,也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对自己一番心意。

她不敢告诉陈奕良,他拿来当女儿疼的小姑娘喜欢的是他的弟弟,不仅如此,还悄悄靠近他,诱他和她沉沦。

这场注定不会被祝福,隐秘而见不得光的感情。

二婶说得没错,这笔遗产到底是陈家的,她不该动,如果他们需要,锦茵随时可以拿出来。

把婚姻搭进去,锦茵不知道这个代价是有多大,或者她实际上还是藏了私心,明明知道这场婚姻可能不过是短暂地一下解去燃眉之急,却甘心被人利用。

一股焦味飘进鼻尖,锦茵吸了吸鼻子,才发现放在锅中的鸡蛋已经煎老甚至开始冒烟,她连忙翻了个面,贴着锅的那一面已经焦黑。

她急忙将蛋装盘,想着下两碗面条盖上面。

锦茵突然发现昨天还浑身乏力发低烧,今天已经没有出现什么症状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开始发烫,谁能知道昨晚发一身热还能把感冒治好。

恰巧陈邵虞这时候从卧室当中走出来,刚走到厨房瞥见她面红耳赤,人也是晕晕乎乎不在状态的样子,想起来她昨晚上还发着低烧,走过去手探上她的额头:“还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