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跟我走吧。”
何故摇头:“妈,我真的做不到。”他想了想,下了个决心,“素素的事……如果到时候你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愿意帮你,但我既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也不想面对李家的人。”
孙晴见实在说不动,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你有些社交恐惧症,说来这也怪我。”
“没什么,工作之后已经好多了。”起码他现在主动和人交朋友,单独去外地出差都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也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我现在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孙晴满面愁容,她这个年纪的人,连智能手机都用不好,哪里会知道网络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
“会过去的,如果南创混不下去了,我还可以去朋友的公司,等新闻热度过去就好了。”何故在安慰孙晴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已。尽管道理是如此,可作为事件的当事人,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那种被窥视、被谩骂、被无数透明利剑刺穿的恐惧。
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却成了数万人口中最不堪、最无耻的混蛋,而他百口莫辩。
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事情并没有逐渐好起来,第二天,网上扒出了他住的酒店,无数粉丝、记者和看热闹的人把酒店围得水泄不通,酒店报了警,警察和保安在大门外拉了一条长长的隔离带,各个严阵以待。
何故从窗户往下看着攒动的人头,突然笑了一下,他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能为了完全不认识的人这么激动?没别的事可干了吗?他对不相干的人连一句话都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