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那跟清正之魂抢夺控制权的未知存在明显被这个突兀的问题砸懵了,一时不察被清正之魂抢走控制权,她终于得以开口吐出微微沙哑的两个字“需要”。
“既然如此,文秀同学不会拒绝下堂课同我一起使用教科书对吗,毕竟我的课本被文秀同学没栓绳的狗弄脏了。”无萦用一种无奈无辜又无助的语气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越文秀尚未有所反应,跟班甲先反应过来破口大骂,跟班乙在旁附和。
“徐无萦,我***,你个傻***在骂谁,你**才是狗你,你个**就该等着被狗*!”
脏话过于不堪入耳,系统自动为宿主开启了辱骂词屏蔽功能。无萦只能根据旁人的反应推测出跟班甲骂得很脏,尤其越文秀整张脸沉了下来,目中燃烧着怒火,只是未知存在仍未放弃控制越文秀,这怒火一会儿烧向跟班,一会儿烧向近在眼前的她。
忽略跟班的狗吠,无萦再接再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文秀同学应是明白,你看那二位凶恶且不文明的模样,实在不配做文秀同学的朋友,既连累文秀同学在外的名声与形象,又会给文秀同学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稍顿,她幽幽地直白一言:“它们总是乱吠乱咬人,打着文秀同学的旗号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毫无教养可言,明摆着想将文秀同学拉低到同它们一致的素质水平,物质上无法平衡就寻求心理上的平衡,自身处于污泥便打算让文秀同学也扎根污泥之中,其心委实可诛。”
“咔嚓”,随着话音落下,又一条束缚清正之魂的锁链应声断裂。
无萦唇角微扬,明白了使锁链断裂的方法。
如若她没有猜错,锁链代表着未知存在的掌控力,是被“冲突”搅碎的。
此冲突是指人设与行为想法的冲突,控制越文秀这个人的不仅有清正之魂与未知存在,还有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规则,或可称“人设”。
越文秀出身富贵,是家中独女,十分受宠,没有经历过乱七八糟的豪门争斗,她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黑暗与龌龊。其父母恩爱,尽管母亲已病逝,但并非在她很小的时候病逝,所以她不缺母爱与父爱。
其父母很重视对她的思想品德教育,因此大小姐只是性子有些高傲,既不缺少涵养,也不会三观歪到是非不分没有行事底线的地步,更不会抽刀向更弱者,便是被秦肃涛暗示解决徐渺这颗绊脚石都是采用正当交易的方式。
按照常理,她本不该成为霸凌者,奈何越文秀有恋爱脑的特质,可能是受父母影响,认为爱情神圣且美好,不然不会违背道德原则,帮秦肃涛扫清拿第一的障碍,让未知存在有了可钻的空子。
恋爱脑的逻辑是以所爱之人为一切行为准则,某些原则与底线就有突破的可能。
如此,越文秀嫉恨纪如雪抢走所爱之人的关注,在跟班的撺掇与秦肃涛的洗脑下,选择霸凌的方式发泄情绪并劝退纪如雪,勉强属于人设合理变化范畴。
但当她指出仗势欺人者不会被好郎君喜欢,漠视默许这种行为的人绝非可托付终身的良配时,越文秀依照人设会有所动摇,乃至反思自己的行为,因此那时候与人设想法趋同的清正之魂稍稍有了反抗之力。
未知存在为了削弱她话语的影响,选择贬低她,引发了接下来有关犬与友的争辩。
越家是玉姜市四大豪门之一,越文秀从小到大鲜少接触到不带利益目的的同龄人,她的高傲与身份很难让她找到一个真心朋友,她不会看不出跟班心思不正目的不纯,之所以留着,约莫是不想在学校内孤身一人。
无萦推测越文秀内心渴望摆脱孤独困境,拥有真正的友情。
当时她试探地表明自己想成为她的朋友,不想当仆从的态度,使越文秀遵从人设,内心产生激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