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假,独自一人前?往,看到许久未见有些憔悴的娄执法,不禁调侃:“娄姐这是熬夜修仙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加糖加奶的咖啡。

娄炣扯扯嘴角,疲惫道:“别提了,熬了两个大?夜和那小?子死?磕,那可真是滚刀肉臭茅石,威逼利诱讲理减刑什么?方法都用了,他仍是摆着一副无赖样,死?猪不怕开?水烫。”

“审讯与治病一样皆讲究对症下药,娄姐是没找到症结才会如此费力。”而有捷径可走连症结都不需要找。

“所以,我不是来寻求你的帮助了吗,无萦同学。”娄炣喝了口咖啡续命,看向无萦,笃定地说,“也?只有你能撬开?那混混的嘴。”

无萦笑一笑不置可否。

两人没有多说,怕隔墙有耳。喝完咖啡,无萦坐上娄炣的私家车,往暂时关押秦肃涛的特殊监管所去。

路上娄炣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七天?是我们预估的事态稳定期,也?是资本势力内部谈判的理想期限,七天?之后那些资本家估计会利用舆论施压,迫使我们认下替死?鬼。七天?内撬不开?秦肃涛的嘴,即使他被判刑前?突然后悔想供出幕后主使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