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开枪的机会就被那?四个彪悍的女人反制。
算盘噼啪作响,在这栋死了不少人的楼里,比亡魂的哀啸还要令人胆寒。
另一边,无萦四人已经解决了小麻烦,搜刮完敌人装备,无萦且用搜刮出来的医用绷带将某只小狼崽受伤的手包扎好。
基于她们的身体素质强于普通人,对于枪械的使?用皆提前做了不少功课,所以?她们把轻便好用能?带上的都带上了,火力?齐全让她们没表现出的些许担忧彻底消弭。
离开登录点大楼,一路碰到不少死尸,有亡命徒的也有同学的,她们没有为此停留,仿佛已司空见惯,反正无萦和在欢没什么感觉,顶多觉得血腥味很难闻。
越文秀和纪如雪倒是精神有些低靡。
尽管这些人并不完全无辜,必是提前得知了内情串通一气,越文秀也难免有几分愧疚。
而纪如雪,她偷偷看了眼神色黯然的越文秀,将冷漠压在心底,同样表现出不忍与?哀伤,再陌生也是同学,同学罹难,她应该感到难过,她不冷血,不会被她讨厌……她不断洗脑着自己。
平复好心绪的越文秀回头牵起她的手,感觉很凉,心想她许是被吓到了,也是,任谁看?到这么多尸体都很难保持平静,前面那?俩人除外,她们太过非凡。
“别怕。”她轻声安慰,没有发现纪如雪的异样。
纪如雪握紧她的手,稍稍放纵了一下热烈的心跳。手很暖,连带着她的血也暖了点,她很浅很浅地弯了下唇角,没有被越文秀发现。
静谧的街道只有四人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在悄悄回荡,周边失去特效的建筑宛若灾难后的废墟都市没有丁点亮色,人走在其中有一种荒诞的虚无感,好像世界已至末路,她们是最后的幸存者,记忆中的色彩不过是幻想罢了。
不知不觉,四人凑得很近,在欢单手持枪,另一只手揽着无萦的腰,越文秀和纪如雪紧握彼此的手并排走,肩贴着肩,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二人。她们绷着神经,始终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过了很久,终于出现第五个人,一个叼着雪茄坐在台阶上的男人耷拉着眼皮,迟缓地抬起?手,瞄准她们。
她们没有动,不是被吓住,而是这个人压根没拿起?枪,他只是摆出了举枪的动作,枪械在他的脚边静默着。
“意志力?顽强,可惜是贼。”越文秀喃喃一句,放开纪如雪的手,绕过无萦二人,抬枪对准雪茄男的脑袋,没有半分轻敌的意思?。
不久前,有三?个人利用高科技设备找到了她们所在的房间,他们很谨慎,两人从?外拉开门,一人在门后埋伏。
门内的她们依照计划,先?投放喷雾球,再两两一组互相配合,成功打晕开门的两人。第三?人预备偷袭,被听觉灵敏的在欢发现,一拳连门带第三?人的脑袋一齐打穿。被打晕的两人大抵经受过专门训练,因巨响而清醒,接着装晕,无萦发现了,干脆让他们永眠。
她俩都脏了手,越文秀认为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脏活累活都是朋友做,自己独善其身,所以?离开大楼后碰到侥幸耳机掉了,没来得及听催眠曲的拦路虎时,越文秀果?断开枪清除障碍。
至于此刻,已经沾过血的她再度主动拿枪抵着雪茄男的头,随时准备取他性命,是为了替纪如雪“沾血”。在越文秀眼中,纪如雪是她的员工,她带员工涉险对抗不法分子,理?应保护员工身心健康,一些不必要的杀孽由?她来承担即可。
相处一年多,越文秀的性子她们怎会不了解,无萦和在欢向来尊重她们的选择,当下一人警戒一边,放心地将明显身份地位不同的雪茄男交给越文秀处理?。
纪如雪抿了抿唇,内心动容,亦恐慌。她值得她对她这么好吗,如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