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犹豫不决。
陈诚倒是推得爽快,“那就不娶了。”
“你……”陈涵学顺势看了一眼安那之,“那他更不愿意帮咱们了。”
“不会的,只要他有需要,就会。”陈诚很是坚定说道。
“那走吧。”陈涵学叫老肖先去开车,转脸想起安玫,想来一直没看见,便问安那之,“你妈妈呢?”
“我也刚去找,没在屋里。”
“那去哪儿了?!刚刚还在的,哎……算了,估计又是去打麻将了。”
另一边,昏暗狭小的平房内,安玫翘着腿,一副高傲模样看着李德盛。
李德盛痞里痞气的点着烟,一口一口抽着,默了,随手一扔,一踩,吊儿郎当的语气,“我这小破屋还能迎您这尊佛,蓬荜生辉啊。”
“你少来,我今儿来是跟你说事,你要应了,我就继续说,你要无所谓,我现在就走。”安玫依旧趾高气昂,绝不输了气势。
“那得先告诉什么事吧。”
“你先说做不做。”
“做。”
李德盛不正经,好赌,喝多了爱打人,不是个好男人,可对安玫只一点,真心喜欢,逢事必应。
可李德盛也了解安玫,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是大事?”
“陈涵学可能要完了。”安玫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他要是完了,我就没钱给你,你就别想天天闲着还有钱花。”
“怎么要完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就说他要完了,你逗我呢。”李德盛完全不当回事,也翘着腿,来回晃,轻松模样。
安玫抬抬腿,狠狠踢了李德盛一脚,“今天他的心腹李明煦来家里,可说话的语气,态度,完全不一样,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况且前一天,我听陈涵学打电话,语气就不对,很是着急,还把陈诚叫书房说了什么事,今天一早陈诚就跟你儿子还有老肖出去办事。”
“那你得先问问你儿子啊,才知道是不是真完了。”
不提安那之还好,这一提,安玫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道,“就你那个好儿子,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
李德盛心烦又点了一支烟,“那小子从小就不正常,你还非要带他走。”
“不带他难道带你么?!”安玫白了一眼,“说正事,陈涵学应该是摊上事儿了,上回你说能拿到的药,现在还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