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好的灵植,随着小音箱里的音乐播放,有几瓶灵植轻快地摆动起来。
“女士,请问这是什么灵植?”
薛锦行指向玻璃瓶,他就戴了个帽子,眼睛里倒映着霓虹灯,眼神清澈,闪动着毫不掩饰的好奇。
薛锦行能被称作天生的炼丹师,不仅因为他在这一行上天资卓绝,也因为他对这一行的喜爱几乎是刻进DNA的。
一看薛锦行走不动道,言澜与莞尔,停下脚步。
店主笑着说:“这只能算一种半灵植。叫应声草,对特定的频率很敏感,每当它听到这种频率,就可以模拟频率散发出具备安抚性的精神力。”
店主指了指音箱旁的星星瓶子:“这棵应声草就是对这首音乐敏感,不过一棵植株只能记住一种频率,而且它本质上不是灵植,使用前需要补充一些金穗花的提取液,使用次数也有限。”
薛锦行沉浸在看见新奇东西的心情里,一时间门有点忘了演唱会:“哦,就是因子敏感型植物,培养液里是稀释的金穗花提取液吧?”
店主连连点头:“对对对,行家啊。我们私底下就管这个叫半灵植,比较顺口。要买一棵吗?我这里就还剩几棵价格比较高的,可以给你便宜点。”
薛锦行想了想:“我要这个吧……”
刚付完钱,薛锦行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他不是来约会的吗?
薛锦行简直要扶额了,他自己提起的约会,结果走神的也是他,薛锦行将袋子挂在手上,一转身发现言澜与竟然不在身边。
薛锦行抿唇:完蛋,人都弄丢了。
他刚走了一步,旁边立刻传来言澜与的声音:“哥!”
薛锦行一转头,言澜与从距离不到五米的小摊前走过来,手腕上挂着零食和饮品袋子,另一只手拿着两只金色的猫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