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兴奋的身体慢慢冷却,无法得到的高潮如鲠在喉,她丢掉小玩具自己动手。可手指如何按压肿大的阴蒂都不对,并不是她期待的那种感觉。她欲哭无泪,想起自己的胡萝卜,急切地趴到床边拉开床头柜。

给胡萝卜消毒时她想到小星星没电的结局,试着按了一下开关。果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过的胡萝卜没电得更加彻底,根本无法启动。

越得不到越渴望,她躺回去将腿分到最开继续动手揉。可已经被吮吸震动养大胃口的阴蒂格外固执,任她如何努力都是不咸不淡的一点点刺激。到最后她手腕都酸了,靠着绷紧全身增加快感,才在急得哭出来前勉勉强强高潮。

高潮后她躺在床上,脑海一片混沌,睡着前只觉得自己可怜得像个大冤种。

26 沉疴

26 沉疴

岑溪从初中开始住校,高三在寝室根本不敢自慰,每次都是用周末回家那天偷摸着动手,等上了大学也只敢趁着室友不在寝室的时候才做。她习惯这样偷偷摸摸,而且总是羞于启齿。后来是无意间知道希声也会这样,两人才像是突破禁忌一样开始和对方谈论。

等再大一些,看过更多的书,学着多方位思考,她们意识到社会对女性在性事上的压迫,开始以平常心去看待性和女性对性的追求。

大学毕业以后经济独立,也脱离了宿舍这个集体环境,两个没有男朋友的人开始买情趣用品,不时还会互相安利和谈论使用感受。

鉴于这样,岑溪将自己昨晚的悲惨遭遇告诉希声,她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爽到一半工具没电的人。

希声很不厚道地大笑,在岑溪更加沮丧时安慰:“其实我也遇到过,所以宝贝你不是第一个。”

临了她还提醒:“今天记得充电。”

“充上了。”

昨晚的意外并不是岑溪沮丧的根源,让她如此的是自己矛盾的心态。她不介意恋爱,但不敢毫无保留地投入一段感情,她总是害怕受伤,因为在她看来所有关系的终点都是分离。她想退而求其次找个性伴侣,却又担心对方不可靠。每次都是如此,弯弯绕绕想一堆后回到起点。重复的次数多了,她厌弃自己胆小畏缩,却又走不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