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小,故而戴宗格对他俩并不看好,更欣赏沈歌一些。
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顿宴席,沈歌赶着要回去。
萧思远忙拉住他,“沈弟,明日我们几个举人要去芳草亭饮酒会友,你也来罢?”
“多谢远兄好意,我明日还有些事,这次便不去了,劳你帮我说一声。”
“哎,同年关系你不交了?”
沈歌摇头,低声道:“远兄,我没心情。再说,举人之间的关系再好又如何,明春你不去春闱么?若春闱得中,何必来拉这些关系,自会有人找到你。”
萧思远不大赞同他这套看法,只是不好勉强他。萧思远拍着他的肩膀低叹,“你不想去我帮你找个借口说一声,不过若次次都不去,就该有人说你傲了。”
“随他去罢,我现如今哪有心情想这些?”
沈歌告别萧思远,摇摇晃晃地爬上荀家的马车,下人忙过来扶他。
因喝的酒有些多,沈歌在马车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下马车时,还是蛮子过来扶他进去。
绿枝备好醒酒汤,看着他酡红的脸庞与微皱的眉头,忙拧了帕子帮他擦脸。
沈歌模模糊糊被弄醒了,低低叫一声,“荀哥。”
绿枝看着桌上放着的信件,到底没忍心叫他,帮他擦好脸后便让蛮子扶他进去睡。
沈歌晚间口渴,硬是将自己渴醒,他起来喝冷茶,放发现桌上放有一封未封口的信。
绿枝听到动静进来,沈歌忙问:“绿枝,这是谁的信?”
“老爷给你的,你今日上午刚走一会儿后就到了,送信的侍卫说老爷连夜写好,一大早便派他送过来。”
沈歌拿着信,闻言手紧张到有些抖,就怕荀飞光写信回来说压根不喜欢他,对他并无爱慕之情。
旁边有绿枝在,沈歌用了点力绷住微抖的手,清咳一声,道:“绿枝,劳你让我一人待一会。”
沈歌说这话时嗓子有些沙哑,绿枝体贴地出去,还帮他关上门。
沈歌将信件抽出来,上面唯有一句话,“歌儿,临别之语,思虑不周,望明春能早日见着你的身影,无论以兄长,还是以良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