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着厉北擎被算计的事情,倒是将蒋欣茹的事情忘记了。

她不能光一个人走,她还要把母亲一并带走。

那个家……

说到底,叶兴只在意沈梦易和叶心诺。

即使之前对母亲所谓的补偿和照顾,也不过是骗取她的信任,好方便把叶心诺送到厉北擎的床上而已。

如果母亲再待在那个家里,母亲不知道会过得是什么日子?

“好”厉北擎看叶小眠神色紧张的模样,转了方向,宾利车朝着叶家的方向行驶着。

****

叶家。

叶兴面色灰白,沈梦易却是踉踉跄跄地上楼。

自从五年前,她知道叶兴在她之前,还有个女人和女儿之后,她就恨不得蒋欣茹和叶小眠全部去死。

所以,她设计了当初的车祸,想要置这对母女于死地。

可,她万没想过,这叶小眠……不是叶兴的种。

如果早知道不是,她沈梦易怕什么,还用得着用这些手段去对付蒋欣茹?

现在,这蒋欣茹把她们都害惨了!

沈梦易一上楼,就直奔蒋欣茹的房间,看见她没醒的样子,直接拿起一旁的凉水就泼在她的脸上。反正,她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要死她也死得个爽快。

冷水被泼在蒋欣茹的脸上,蒋欣茹动了动眼,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双眼充满恨意的沈梦易。

“你……”

蒋欣茹被灌了加有安眠药的牛奶,一觉睡下去之后,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一脸迷茫地望向沈梦易,喃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情?蒋欣茹,你这个贱人,你还好意思问发生什么事?”沈梦易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声音提高了许多:“你……为什么要从江城回来?就你这水性杨花,对不起阿兴的贱妇,你还敢回帝都?你把阿兴当什么了?”

面对沈梦易的凭空谩骂,蒋欣茹再软弱也反击道:“你不能随口诬陷我?我在江城等了他十八年,即使他在帝都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劝你不要含血喷人!”

“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沈梦易冷笑道,眼光里充满着蔑视:“贱妇,敢做不敢认!我在想,阿兴这种死脑筋,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中断给你治疗的费用,任你自生自灭?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你给他戴的这顶绿帽,他早就知道,也早就受不了了!”

沈梦易没有收敛,相反愈演愈烈。

“如果不是我被瞒在鼓里,我用得着花那么多心血对付你,对付那个女人?”现在沦落到……可能跟着叶家都要覆灭的道理……

女人的嫉妒心,令她的智商下降。

可如果不是嫉妒,她未必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什么绿帽子?”蒋欣茹觉得沈梦易的话极其难听:“沈梦易,我这辈子敢发誓,叶兴是我唯一的男人!”

“唯一,你这个贱妇真说得出口?”沈梦易打断道:“要阿兴真的是你唯一的男人,那叶小眠是个什么东西?阿兴刚才告诉我,他知道,叶小眠根本不是他的种,她和他之间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你现在还敢说…叶兴是你唯一的男人?”

听到沈梦易这么说,蒋欣茹一时之间只能语塞。

叶小眠当然不会是叶兴的种儿,她和叶兴之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叶小眠,她身上甚至没有她的血脉。

可是,这些,她怎么来反驳沈梦易的指责?

见蒋欣茹默不作声,沈梦易把这些年积攒的语气,悉数爆发出来:“你真的是做了坏事,还要立牌坊?口口声声等了叶兴十八年,十八年却生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