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不同。”

唐佩薇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按照荷三花的要求夹了何三花一碗面条给何三花。

何三花拿着自己的碗,看着碗里面的面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脸上眉头紧皱,质问道:“不对,不对啊,怎么回事,和我中午闻道的味道不一样啊?”

唐佩薇疑惑,自己尝了一口,:“这么不一样了,我中午做的就是这个味道,挺好吃的啊,你是不是在故意找茬啊。”

何三花解释道:“我说的是中午徐青煮的那一锅白萝卜。”

徐青:“也在面条里面了,不过嘛,我妈觉得中午煮的白萝卜太少了,又加了几根白萝卜进去。”

何三花:“。。。。。。”

“都是白萝卜,为什么徐青中午煮的味道那么香?”

唐佩薇眼睛微眯,有些许恼怒地看着何三花:“咋地了,我的不香你就不吃了?最好别吃,你以为我求着你吃饭,你不想吃我还剩下一顿饭。”

其他村民早就饿得不行了,也没有闻到过中午的味道,现在就想吃上一口面,难吃也没事,以前就算难吃粗粮糊糊不也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何三花,你快让开,你都已经吃到面了,还占着位置不拉屎,你没看到后面排着几十个人,都在等吃的吗?”

“就是,莫名其妙,一个白萝卜能有多好吃。”

何三花被唐佩薇怼,又被村民怼,只能委屈地让开位置,让后面的村民盛面条。

何三花也觉得奇怪,她就是很想尝一口中午那个味道的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中午的那口白萝卜对她有不少的好处。

。。。。。。

三天后,该来的还是来了,楚杉月看着手中的信,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的扭曲,甚至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想要将眼前这封信给活吞了。

信里面大致的内容是:楚杉月的父亲楚盛远,作为厂里面的财务偷偷挪用厂里面的钱被发现了,楚杉月的母亲作为车间生产主任一直在低价卖厂里面的东西,金额高达上万块,全部都被工厂查不出来了,而查处这一切的是程大刚的父母,季空的父母也在后面推波助澜,将这件事闹大,短短一两天,闹的沸沸扬扬,听说家里的财产全都查封了,楚杉月的父母还要被罚去最严酷的农场干活,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吃得还比猪少,睡醒就要干活,地方还特别的寒冷。

楚杉月感觉浑身冰冷,这封信是季空的父母加急送给楚杉月的,希望楚杉月做个明白人,现在会城里,还能给楚杉月安排在农场附近的地方上班,也还能照看父母,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还要靠近季空,毁坏季空的名声,别怪季家不留情面。、

楚杉月收到这封信,心里的想法是立马妥协,买票回首都,可心里面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扩大,不甘,委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一点不好,为什么要将我整个家都给毁掉。

楚杉月很想当面去找季空问清楚,楚杉月觉得这一切都是季空说的,是季空打电话给程大刚的父母和他的父母,楚杉月很想去找季空质问,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绝情的对待她。

可楚杉月不敢,她清楚地知道,问了又有什么用,现在的季空她完全琢磨不透,想要留在季空的身边,还能救自己的办法,似乎只有一种了。

楚杉月擦干了自己眼角的眼泪,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程大刚所住的房间

“咚咚咚!大刚,你在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程大刚因为和村民们闹得不愉快,所以没有去帮徐青家建新房子,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出楚杉月哭过。

“杉月,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