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平为此,跟生产队队长说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生产队的队长也特别关照新来的五位知青,基本上他们愿意怎么干活都行,想要请假也都批准。
不然楚杉月用镰刀割伤徐三狗,生产队大队长徐旺财会这么不了了之,对楚杉月一句重话都没有,那都是受到了村长的启示,得罪不起啊,只希望这几个祖宗能快点回去,村长都想好了,来年的工农大学名额都给这群活祖宗。
多争取几个工农大学的名额,争取两年全都送走,一个不留。
上头之所以会这样关照,除了季空和程大刚是部队的好苗子外,郑文敏和李默的身份也很不简单。
万万没想到,这才多久,就闹出这档子事,村民害他啊。
村民们被骂了一顿,有感觉到不妙的,低着头,慢慢的朝着后方一点一点的挪,等身体挪到门口。然后就一溜烟,从院子口跑了。
这个年代的院子虽然大,但没有种很多的菜,怕被人说是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所以院子占上几十人不成问题。
有一个人跑,就有两个人跑,然后等村长背过身去,村民们全都跑没了,徐青和季空见状,知道程大刚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正准备回去。
可计划落空的徐花福心有不甘啊,村长徐良平就幽幽地盯着徐花福,盯的徐花福浑身寒毛直竖。
“别人都知道走,怎么你就这蠢,还留在院子里面干嘛?还没被我骂够。”
村长徐良平是知道村民们离开的,只不过没有拆穿罢了,徐家村都是他的村民,相处了一辈子了,都是什么尿性他最清楚不过了,虽然犯了错,好在没有闹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骂了也就够了,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抓起来,不现实。
徐花福委屈地说道:“村长你误会我了,我是来为程大刚同志解释的,他是一个好同志,他是被冤枉的,我不能让程大刚同志蒙受不白的冤屈。”
“我误会你个大头鬼,我还不知道程大刚知青是被冤枉的,用得着你再来强调一遍,你可真是会耍小聪明,怎么你还想从施暴者变成申冤者,别以为人多,我就看不出你的小把戏,快点回去。”
徐花福更委屈了,现在她该怎么解释了,她真的是来帮程大刚的,可没有人帮她解释,她自己解释村长也不相信,越想越委屈的徐花福直接哭了。
“村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来帮程大刚同志解除误会的。”
村长无语,怎么还哭上了,真的头疼,程大刚的事他还没有解决,徐花福还非要跟他作对,这会他真想把徐花福的嘴巴给缝上,这样就清净了。
这事对错他还不清楚,村民一进来,都跟他说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非要掰扯清楚干嘛,又不是杀人放火。
村长本来还想说程大刚有错在先,村民后面的行为也是不对的,双方抵过,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徐花福现在就是搅屎棍,非要说程大刚没错,如果没有错的程大刚要追究,村民不得恨透徐花福,真是没有脑子。
村长徐良平只能呵斥徐花福:“徐花福,你太过分了,回去。”
徐花福有时候脾气上来,倔强起来,连自己都害怕。
“我不,我说得又没有错,我凭什么回去。”
“你还真觉得自己没有错,程大刚知青是不是说了一些不对话,村民们才对如此的,难道你也觉得程大刚知青说的那些话是对的,没有任何问题。”
村长是真的怒了,他都这么说了,若是徐花福还不知道好歹,那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徐花福还真的没有察觉到村长最后的警告,反而是看向一旁站着的程大刚,见程大刚就这么直直地站着,全身被捆了绳子,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觉得此刻的程大刚的背影是多么的落寞,多么的凄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