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重:“。。。。。。”
文重回头看到季空和徐青笑嘻嘻地站在他的身后,差点没被吓死。
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是微笑,而是坏笑,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文重根本不敢跟季空单独呆在一起,扯着嗓子大喊大叫:“救命啊,季空要把我的手给弄断,妈,你快来救救我吧。”
白映雪听到文重的哭喊,着急地跑了过来,本来以为会看到季空正在打文重的场景,却看到徐青和季空距离文重十来米远,文重一个人站在原地鬼哭狼嚎,这一刻的白映雪觉得好丢脸,她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怂包。
季空无奈地摆手示意:“我可没有对文重怎么样。”
文重指着季空大叫道:“胡说,你说要打断我的手。”
“那是因为你在骂背后徐青,被我和徐青听到了,我警告你几句。”
“你那是警告吗?你明明就想打我,我刚刚要是不叫的话,你肯定就动手了。”文重说的理直气壮。
白映雪却有些看不下去了,本来他还想着文重被打也好,最近文重越来越混账了,她都有些管不住了。
“文重,闭嘴,跟在我身边,别乱走了,我现在看到你我就闹心。”
文重不服气:“你看到我闹心你干嘛还要我跟在你身边。”
白映雪:“。。。。。。”我虽然怕闹心,更怕你挨打啊,你个没脑子的,要不是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早就一脚踢飞你,把你给踢到你爸那里去。
“文重,你皮痒了,今天季空不动手,我来动手,你敢跟我顶嘴,我非得炼你三层油下来。”
白映雪上前抓住文重,就是一顿毒打,一边打还一边骂。“老娘好好的一个女强人形象,非要被你弄的像有个泼妇一样,你是要气死我啊。”
一旁来看戏的白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呸,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了,敢当着我们这么多人跟你顶嘴,四妹,你用手打你也疼,要不要我借你皮带啊,这个打起人来很爽的,响声非常的清脆,还很疼,肯定能让文重长记性。”
白映雪觉得白淳说的有道理:“那就谢谢二哥了。”
文重:“。。。。。。”妈你疯了,你要打死我啊。
文章本来还挺有志气的,被打脸哼都不哼一声,现在白映雪皮带在手,被抽了一皮带的文重,眼睛都快要疼出来了,再也装不下去了。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顶嘴了。”
白映雪才不会被两句求饶的话,被说得心软,反而心更加硬,又连续抽了好几下。
“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文重,你看看去年一年你都在干什么,跟着那群混混到处鬼混,让我给你解决各种烂摊子,说你还不耐烦,你是真想气死我啊。”
白淳听的直摇头,手痒痒的说道:“那的确是听混账的,四妹,你打累了吧,要不换我来,我几皮带下去,文重肯定会被老实,不敢在出去鬼混。”
白映雪:“。。。。。。”二哥你有毛病啊,我是想教训文重,不是想让你打死文重,你下手有多重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一掌下去都能劈死一匹马。
文重听到白淳的话,浑身吓的都在颤抖,死死的抓住白映雪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妈,求你别让二舅打我,我还不想死。”
白淳:“。。。。。。”
“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的亲侄子,我是你的亲舅舅,我还能对你下死手不成?”
白淳疯狂的点头,“我上次看到你一巴掌下去,活活打死了一匹马,你要是一皮带打身上,我还不得被打死。”
白淳无语,“那是因为那批马突然发疯,要踩踏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