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罪你了。”
徐庆军:“你家徐青把我儿子给打了,你说我发什么疯?”
唐佩薇是不相信徐青会打人的,他家的青儿才十六岁,还那么小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打人。
可想到上次徐青指挥季空打人,手脚打断都能说得出口,唐佩薇到嘴边的话又只能咽下去。
唐佩薇瞪着大眼睛:“证据了,你就会说,你把证据拿出来啊,你说我家徐青打你家儿子了,有证据吗?”
唐佩薇说完后,还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徐青,徐青对着唐佩薇竖起了大拇指,唐佩薇立马领会,昂首挺胸抬起头,气焰嚣张得很。
把徐庆军都给说懵逼了,有些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说道:“我。。。我儿子亲口说的,要什么证据。”
“呸!”唐佩薇对着徐庆军对了一口口水,“你可真是吹牛皮也不打草稿,你儿子说是我家徐青打的,就一定是了吗?我还说你儿子欠我一百块钱哩,我不拿欠条你会认?”
徐庆军:“。。。。。。”好像是这么回事哈!
气冲冲走来想要讨回公道的徐庆军又气冲冲地走了回去,去找徐招福要证据和证人去了。
结果这么一走,徐庆军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唐佩薇本以为还有一场恶斗,没想到现在的徐庆军这么不经打,才斗了几句嘴就已经不行了,落寞退场。
唐佩薇:“看来徐庆军是不会来了,大家洗洗睡觉吧。”
接下来的几天,夏丹他们每天都准时地向徐青汇报徐安福和夏翠梅的行踪,他们每天中午都会去山里找野货,野鸡野鸭子野水果,然后拿去县里的黑市卖掉,基本上天天都去,没有一天是缺勤的,比上工还勤快。
为什么徐安福和夏翠梅会这么勤快了,夏丹也打听到了,传说是夏翠梅的爸有一张欠条,说是徐安福在今年没有凑足钱,就要去他们夏家当上门女婿。夏翠梅不想再回娘家了,所以才会拉着徐安福这么努力。
徐青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夏翠梅在夏大杭的手里,过的日子非常的清苦,动不动还要被夏大杭打,尤其夏大杭还是一个重男轻女十分严重的人,好不容易逃出了狼窝,夏翠梅肯定死活都不想再回去。
徐青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改变自己的计划,让夏翠梅和徐安福去到夏大杭家,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夏大杭好好的磋磨夏翠梅和徐安福。
徐青摇了摇头,觉得这样不妥,夏家不在他的监控范围内,夏大杭又是一个黑心的,能够把夏翠梅都逼得上吊,万一断腿断脚的徐安福进入夏大杭家里,估计过个几年就会被夏大杭磋磨死。
这样就不符合徐青的初衷了,有一句话还真是没有说错,徐青对于仇恨这一块十分的记仇,说好十倍奉还就一定要十倍奉还,这么简单的让徐安福死了,不是徐青所想的。
徐青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并且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季空。
季空听完后皱着眉头,将徐青抱在怀里,“没必要这样,我不想你一辈子都生活在仇恨里面。”
徐青却调戏季空:“所以啊,你可不能辜负我,我是一个小气的人,你要是负我,我就把你那里剪掉让你当太监。”
季空知道徐青已经想好了,也只能赞同:“你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