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们专程相告,待放了课,学生就回去准备去官衙请解。”
李夫子点了点头:“家状我便不多问了,关于保状,你可有合适的人选了?”
陆辞颔首:“请夫子放心,我将与朱弟,易庶和钟元结为一保。”
倒不是陆辞故意要落下柳七。
柳七这两年间,虽然都一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赖在他家未走,也或多或少被朱说这一好榜样带得修身养性几分,不再三天念书,两天眠花宿柳了。
但按照律法,一等得知今年开举的消息,柳七定得立刻启程,先回本贯处取解了。
否则,不论是籍非本土,还是假户冒名,都是大罪。
李夫子蹙眉:“那岂不是还缺个保头?”
虽然这几个都是他也知根知底的学生,但保头通常得由解试合格、参加过省试的举人来担任。再不然,也起码得是参加过解试里,年纪稍大的那位。
这保头固然没什么值得争取去当的,李夫子当然也不会建议陆辞做。但少了这么一个有应举经验的解人带路,影响可就不小了。
万一因这四人都是头回参举、缺乏经验,叫自个儿的宝贝学生吃了亏,那可如何是好?
不等陆辞再说,李夫子就当机立断道:“这事儿你也别操心了,我这几日内,就帮你找个合适的保头。”
还是得亲自交到他熟悉的小辈手里,才能安心。
对这份堪称及时雨的好意,陆辞当然不会推辞,而是笑着谢过了。
他的确没有合适的保头人选要是曾走到殿试这关、又与陆辞朱说结为亲密友人的柳七的籍贯也在密州,五人结保同行,以柳七为保头,那当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