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了――奶奶说叭叭是阴差阳错撞了大运才有了藻藻,奶奶还说爷爷是笨蛋――藻藻没见过爷爷, 藻藻不知道, ”幼崽呜咽着,努力回忆着刚刚被轻声哼唱的声音, 想要从这样的声音之中汲取一点降生时候的回忆,“奶奶说藻藻是好宝宝呜呜呜――叭叭――呜呜, 奶奶她好累了,要去休息了, 要藻藻好好长大,长大后打死那个怪物,不然奶奶还有其他的族人没办法好好安眠――奶奶走了。”
哭的呜呜咽咽的小幼崽抬起头:“藻藻想要奶奶好好休息――但, 但是――”
马上七岁的崽崽曾说过自己不会再那么随随便便就哭泣了,但现在他到底没憋住,哭的像是刚刚来到这里时候那样。
“但是――藻藻,藻藻想要奶奶,藻藻不想让奶奶走,藻藻还没真的――见过奶奶呢,呜呜呜――”
那首甚至不在他记忆之中的哄睡的歌谣,他只真正的听了两次。
“还有天使……呜呜呜――叭叭,他们都是坏蛋――大天使长,还有那个怪物――它为什么不让奶奶好好休息――为什么没让藻藻见过奶奶――”
当某个特定的没有概念的称呼突然对一个小小的幼崽有了具体的含义,那些情绪有了寄托,后知后觉的爆发出来。
幼崽越说越伤心。
小家伙的冠冕光环比之前来说又亮了一些,此刻本来应该安安静静的睡过去,但因为情绪波动实在太大,冠冕的光芒都在闪烁着,连带着幼崽的情况都不太安稳。
“嗯。”
阿莫斯抱着这小小一只哄着。
顺着小楚藻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