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闷闷道:“藻藻痛痛……嘴巴好苦……但藻藻其实不需要糖糖……”
他很委屈的这样说着,生病的脆弱幼崽很轻的说给自己听。
“藻藻为什么……没有家人呢?”
生病的幼崽独自找寻药物,用酸涩的果子压掉苦涩的味道。
区区一袋糖果――对那个时候的幼崽可望而不可求。
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在费蔓的雷点上蹦迪。
“费蔓姑姑?”
两道相似的声音发生了重合。
费蔓在一瞬间回神。
小楚藻正鼓着腮帮子看着她。
幼崽思考了一下,头顶的小光环还上下摇摆了一下,略有点关切。
“姑姑你怎么了?”
小楚藻抱着幽灵熊爬起来,还扒着费蔓的肩膀,看了看费蔓头顶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