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白烟呻吟一声,左手往水下探去。

梁厉风一把抓住他,转动脸庞时从他绯红含春的脸上略略擦过:“我来帮你,你手受伤了。”

尽管很迷糊很困顿而且很想要,可是白烟仍旧不愿让他碰自己,皱着眉头,包了绷带的右手也开始挣起来,而这一切都抵不过梁厉风的手握住那里后的轻轻撸动。

有了水的润滑和流动,让白烟的快 感比以往都要来的快,他完全忘记了那只手是梁厉风的,就这么沉浸在了欲 望之中,由着自己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细密的吻落在脸上,软软的,灼热的呼吸,强劲的心跳,有力的肌肉,强壮的身躯,白烟在这一切中融化,脚尖一绷,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后瘫软成水。

第二天醒来后,两人都没有提到昨晚的事,白烟整整一天几乎没吃下东西,时刻处于走神发呆的状态,梁厉风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时准备着些小面包和零食放在白烟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

就这样,没有几天时间,这件事就被抛到了身后,再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