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绣挂衣柜门里边儿是用大脑作出的决定吗?”元午说,“你开门换衣服的时候没有觉得沐浴在圣光之下?”
“哦,”林城步一下笑得不行,“我哪知道你会去开那个门啊,我就是没找着合适的地方挂它,挂墙上又觉得有点儿神奇……”
“卷起来放抽屉里不行啊?”元午说。
“不行啊,”林城步说,“你送我的东西啊,统共也没送我什么东西,就那块表我一直戴着的,还掉老码头水里了。”
“后来不是又给了你一块吗,”元午想起那天林城步钻水里找手表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至于么。”
“你不懂,”林城步说,“你以前发给我的短信我都存着没删呢,你不稀罕我稀罕啊。”
“稀罕是因为太少了,”元午把车座往后调了调,靠着闭上眼睛,“如果多了就不稀罕了,对不对。”
“谁说的,感情和钱不嫌多,”林城步说,“多了才会踏实,人最怕不踏实。”
元午没说话,沉默地想了一会儿。
“怎么了?”林城步在那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