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带,探手进入。
上一次,这两人如出笼的猛虎,而这一回却是耐著性子地“折磨”他,那极慢的舔吻与抚摸,更让人难耐。
“韵峥……韵嵘……”
忍不住出声。
“忻澈,你要自己说。”刘韵峥坏心地轻抚那哭泣的铃口,要这人祈求。蓝韵嵘则轻舔那红润的果实,手指在洞口搔痒,享受著爱人的痛苦。
“嗯唔……”白忻澈的全身通红,他看著二人,求他们放过他,他……说不出口。
“忻澈,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麽,我都给。”
刘韵峥低哑地说,眸子凝视那透著无措与妩媚的爱人。
白忻澈咬著唇,抓紧身下的被单,却抵不住心中的渴望。那两双眼如过去般看著他,却多了许多柔情,许多怜爱。脑子里闪过自己憔悴的模样,闪过自己惊恐的泪水,闪过童含绉的强势与无措,闪过童瞳的害怕与坚决,闪过这二人对他所做的一切。
“忻澈,说,我要听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