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默笑了,他就知道大哥不会舍得把忻澈送给别人。忻澈那麽好的孩子,还是留在自己身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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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日,昏迷的女子终於醒了,可让白忻澈惊愕的是,醒来的人发现自己被救了,不但不高兴,反而还欲寻死。
“为何要救我...为何要救我...”被文状元点了穴动弹不得的女子在床上哭著说,眼里是一片死寂。
“这位姑娘,蝼蚁尚且偷生,你为何要寻死呢?”方老伯站在床边劝说,“到底出了什麽让你为难的事,你和这位小哥说说,兴许他能帮了你。你若死了,你爹娘怎麽办啊。”
见到白忻澈,从他的衣著和派头上,方老伯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如今家里又突然多了位白公子的表兄(刘韵峥对外称他是白忻澈的表兄),这人的气势让他都不敢多看一眼,更肯定了方老伯的猜测,所以他才这般劝说那位女子。
女人慢慢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涌出,绝望的气息充斥在她的身上。见她这样,文状元朝站在刘韵峥身後的人拼命使眼色。白忻澈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文状元让他做什麽。侧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刘韵峥,对方单手一搂,把他搂到身前,刘韵峥让白忻澈来尝试一下。
得到刘韵峥和其他人的鼓励,白忻澈走到床边坐下,刘韵峥的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给他勇气。
“这位大姐...”学著文状元的称呼,白忻澈开口,“你受了很大的委屈吧...”第一次劝说别人,白忻澈很没把握,他努力看著对方的眼睛道,“我...也受过委屈。”肩上的手变得用力,白忻澈低下头,“可是...不管是多大的委屈,都不能和得到过的疼爱相比。更何况,我们还有父母,有亲人。这位大姐...张大哥把你救上来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你,心想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重的伤。状元他们说你是被人打的,我又想怎麽会有人忍心这样对你,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白忻澈低声地说,说得也不是很连贯,甚至有点底气不足,可听在女子的耳朵里,却勾起了她的伤心。她哭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越来越多。
“这位大姐...可能我帮不了你,可是,”白忻澈把刘韵峥拉到身边,保证道,“可是他能帮你。有什麽委屈,你就告诉我们吧。”
见女子的情绪开始起伏,文状元立刻解了她的穴道。女子捂著脸嘤嘤哭起来,白忻澈又看向小四。小四也马上劝说,终於让女子开了口。
“谁也帮不了我...他是个畜生...禽兽...”女子哭得异常伤心,说出实情。
听著女子的话,白忻澈连连惊呼,刘韵峥顺势把他搂在怀里。直到女子说完,白忻澈都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事。一直到女子说完,他被刘韵峥拉出房,他都没回过神来。
“忻澈,”拉著白忻澈走到潭水边上,刘韵峥抬起他的头,有些气闷,“以後遇到这种事,别救了。别人家没事,你到得了什麽心病。”
白忻澈任由刘韵峥的手不老实地摸他的脸,自己则沈浸在听到的事情里:“韵峥...你见过吗?怎麽会有男人把自己的妻子打成这样,还把她逼上绝路?”
“以前出去的时候有听闻,但没见过。这种事想必也不少吧。”刘韵峥没太多感触地说,他在意的人除了家人,就只有面前这个。想到这里,刘韵峥抱住了白忻澈,虽然他没打过这人,可他也是个混蛋。
突然被紧紧抱住,白忻澈才回过神来,身体在些微的僵硬後,慢慢放松。白忻澈没有回搂,只是让刘韵峥抱著他。
“忻澈,对不起。我和韵嵘...不该对你下药;不该有别人;不该不疼惜你,不该...惹你伤心。”抱了一会儿,刘韵峥突然开口,说出的话让白忻澈先是格外惊讶,接著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