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看,有些为难:“姑娘,这……已经被这位姑娘看好了。”

“看好了?看好了又怎样?!你不去打听打听,她还有银子给你吗?”

阮娇身后的女子上前一步,高抬下巴:“就是,我们可是陈安伯府的人,买的东西都直接记在世子的名下,你还不快快包起来!”

见他们闹腾,阮眠冷冷一笑,干脆坐在一旁,让那掌柜地把东西给他们。

阮娇瞧她都不反抗,又贴过去故意刺激她。

“阮眠,当年你带着那么多嫁妆出嫁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么一出吧?当时人人都笑话我去当了贱妾,而你宁可守寡也要坐稳齐家主母的位置。

可现在呢?风水轮流转,更何况你那大哥阮青松,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们阮府就要垮了!

而我,嫁去了伯府又没有被休,阮府被抄家和我都没关系!我早就不是阮府的人了,可你就要倒大霉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看来是故意来笑话阮眠的。

阮娇一把拽住阮眠的衣襟,嘲讽之声还未说完,众人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就见阮眠笑着扇了她几巴掌,直接把阮娇的小脸打成了猪头。

她也没想到阮眠竟敢对她动手,顿时怒吼:“我乃伯府之人!你个弃妇竟敢对我动手?!”

阮眠拿着那些兽皮成衣,丢到一旁:“伯府?既是伯府的人,你倒是拿出银子来买。若没有银子想记在伯府世子名下,那你好歹拿出伯府的令牌叫人看看。”

阮娇气急败坏地摸向钱袋,却忽然想起方才她要结账,早就把令牌放到桌上了。

于是急忙起身去找,结果却没找到。

第五章 没有世子的令牌,就想记到世子名下?

掌柜的一瞧,没有世子的令牌,就想记到世子名下?

“姑娘,你若真是伯府的人,指定是有伯府令牌的。咱们铺子接待了那么多达官显贵,伯府的女眷也有不少喜欢我们家衣料的,若是记账,都是拿着大世子的令牌,或者自己出银两买下。”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阮娇脸上无光,狠狠瞪着阮眠。

指着她的鼻子怒吼:“一定是你,你偷了我的令牌!”

阮眠一手拿过那些兽皮成衣,将几张银票大大方方地递给掌柜的。

在掌柜的注视下,她大手一挥:“多的就不用找了,给这位买不起的姑娘几匹料子吧,免得又冒充伯府的人。”

说完也不顾阮娇的脸色,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铺子。

阮娇追出几步,扶着那摇摇欲坠的钗子吼道。

“阮府都要被流放了!我看你个弃妇还能猖狂多久?!你就等着死在流放路上,曝尸荒野吧!”

对于阮娇,阮眠没想过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即便没拿走她的令牌,她也有办法让她吃瘪。

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东西准备好。

光是齐府的那些粮食,显然是不够他们在流放路上解决的。

而种植空间里的粮食,都需要时间和任务才能获取。

他们自然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现有的粮食能囤多少就是多少。

除此之外,她还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谢丞相。

丞相谢淮安,年轻有为,是当今天子最信任的人之一。

也是原书中齐南峰的死对头,是齐南峰步步高升的绊脚石。

而阮眠知道此刻的谢淮安,正在奉圣上旨意,秘密追查一桩案子,其中就牵扯到了陈安伯府。

看过书的阮眠知道这是齐南峰的手段之一,书中的齐南峰乃是燕王一党,他高升的背后,很大部分都是燕王坐镇。

于是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