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做的,往往都是一些自私自利之人。

他们所受的恶果,也不过是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理由去救他们一条恶命,即便救回来,也只是让他们重新祸害人间。

只有章蓉儿看到自己的亲娘被亲爹活活打死,痛哭不已,连带着声音都嘶哑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章鹤松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看着脚下已经动弹不得的叶氏,他没有半分愧疚,反倒狠狠将其踢到一旁!

“贱妇!享福都享不明白,这也是你应当承受的后果!”

“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娘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怎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章蓉儿知道章鹤松看不起她,就因为她是个女子,不比兄长。

可明明她那兄长就是个草包,一无是处,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却能得到父亲的青睐。

这些年,章蓉儿心里一直愤愤不平。

如今这愤怒的情绪更是达到了巅峰!她双目猩红地盯着章鹤松怒吼。

然而章鹤松却只是指着她的鼻子怒骂。

“还有你,和这贱妇一样!果然是她一手带大的!你还不跟你眠眠姐姐求饶道歉?!”

章鹤松的字字句句,都如针一般狠狠扎在章蓉儿的心头。

她紧紧攥着手心,阮眠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但她也没有阻拦。

而是看着章蓉儿像疯了一般冲倒章鹤松!

只听见章鹤松哀嚎惨叫,他被重重撞在地上,然后章蓉儿似乎要为母复仇一般,死死咬住他的耳朵,直至血肉模糊。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让章蓉儿松口。

反倒更加惹怒章蓉儿,她不仅咬掉了章鹤松的耳朵,还将他的鼻子也给咬烂。

一如发疯的癫犬。

直到章鹤松彻底没有反抗的余地之后,章蓉儿才缓缓停下来。

只见她看向阮眠,在她跪下来,可怜巴巴地说道。

“眠眠姐,眠眠姐你就放我一条命吧!”

“你也看到了,我父亲就是这么对我的,他甚至丧心病狂到亲手杀了我母亲!如今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我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你了!还请眠眠姐能看在我们曾经是……”

“唯一的亲人?”阮眠忍不住笑出声来。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章行止那个兄长呢。”

提到章行止,章蓉儿连忙摇头:“那叫什么兄长?!他什么都不是,我早就想和他划清界限了!”

“眠眠姐,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一定会为你是从,一定……”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阮眠已经不管不顾地转头要走。

顺道让旁边的村民先将他们几人关起来,等霍将军回来,再说。

在此之前,她还要去做一件事。

叶氏虽然变相帮了她一把,但这些流匪,是她勾结的,让整个金铩村都损失不少。

哪能有让他们白白拿走东西的道理?

然而转身没多久,章蓉儿忽然在身后大喊!

“阮眠!你真要如此绝情吗?你就不怕你的亲姐出事吗?”

“我告诉你,我早就在她的糕点里下了一些特别的药,没我的解药,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有死路一条。”听闻此话,阮眠缓缓回头,对上章蓉儿满脸挑衅的目光。

“你万万想不到吧?阮眠,我那么求你,你视若无睹,非要我出此下策。”

“我不过也是为了自己争一条命活罢了,你为何要把我逼到绝境呢?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到时候再悄无声息地给你阿姐解药,事情不就完美解决了么?”

“可现在你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