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她才问起为何突然要刻苦读书的事。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简单。

果不其然,这背后的确有别的事。

但也是一件好事。

“眠眠,我前日收到消息,如今新皇改制,要在民间大肆选人,所以科考已经没有曾经那般规矩多。如今哪怕从商者,哪怕家中无人识字,哪怕曾经犯过错,都有机会卷土重来。”

阮眠看到他眼底的亮光,仿佛也被他的喜悦感染:“这消息可靠吗?”

她知道这个时代,若想科举,商户是无资格的,哪怕家族三代内有经商者,都没有资格考取功名。

再有就是身负罪过,或者解除过户籍的,都没有资格。

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流犯,即便后期改了良籍,也没有资格。

在乡试就被刷下去了,更何况当时武恒都还没有正式设府。

可如今都不一样了。

“兄长的意思是,你想重新科考?”

阮青松毫不犹豫地点头,无比认真地开口:“眠眠,当初那诗文虽是我做,但我从未有过任何对圣人,对大京不敬的意思。”

“旁人曲解我的意思,散布谣言,致使我全家遭遇牵连,被流放千里。这是我一生的痛楚,阮氏就这牙膏栽在我手里,我如何甘心?”

“无人为我,为阮氏沉冤昭雪,唯有自己抓住这唯一的机会。”阮青松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我早该与你说这些,但这两日你身子不适,我便想着待你好一些了后再与你说。”

“如今我们已经重新入户籍,武恒城也正式设府,科考新制如今不设年纪,无论是我,还是学堂里的其他人,谁都能前往一试。”

“我这一生不仅对不住我们阮氏族人,也对不起你嫂嫂。我堂堂八尺男儿,叫我如何苟活?”

“可是兄长,咱们现在的生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