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此话,阮眠失笑起来:“这功劳我可不敢领,我不过是为了家人着想,为自己的生活着想,没霍将军想得这么长远。”

“武恒之所以能单独设府,想必还是霍将军从中周旋,为此地争取的好处。”

霍宗笑了笑,此刻也忽然想起什么,收敛了笑容后认真地看向她说道。

“还有一事,我想来阮娘子也该知道的。”

“将军有话直说。”

“圣上已经免除了谢大人之罪,此前被贬至武恒任龙昌驿站的站长,让他受了不少苦,还……死于非命。圣上念及当初两人的情谊,给大人送了封赏。不过娘子……”

阮眠轻笑,无奈摇头:“人都已经去了,功名利禄又有何用?我也明白我如今的身份,不足以替他领下那些封赏。”

旁人不知谢淮安诈死是个局,但阮眠心里还是明白的。

霍宗也不想多提起大人,让阮眠徒增伤心。

说完此话后转移话题,问起了阮青松的事。

眼下这也是阮眠最为头疼的:“兄长的事情恐怕有点棘手,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兄长的情绪即可。对了霍将军,如今你既已回来,兄长也在家了,你与阿姐的婚事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