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平日你和严氏来往密切吗?我瞧他夫君这次都为你出头,定是看在你们两人的交情上才如此。”
陈氏倒也没否认两人关系,可她也是惊讶那严毅会如此帮自己。
阮眠心里有了底,先带着她回屋舍。
次日,知府竟然派了小厮前来,想请阮眠去武恒城一趟。
不过这是私下行程,不必上府衙,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想见一见她。
听闻这消息,阮眠有些诧异,送走了小厮后便去梳洗一番。
然而离开之际,又看到严氏找陈氏了。
依旧是邀请陈氏去她家,陈氏不想麻烦她,便想着算了。
可严氏无论如何都要请她过去,颇有些强制的味了。
阮眠不禁多看两眼,眉眼微动后往那边走去。
严氏见到又是她,脸色怔愣了下,但也很快露出一个笑容来:“阮娘子,你可是要出门?”
阮眠微微一笑,不过却摇头道:“那倒没有,昨日我把嫂嫂从严娘子手里带走,娘子今日又来邀请嫂嫂去吃好吃的了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口福。”
他们两人微微一怔,显然没想到阮眠会主动提出来。
严氏讪笑着,窘迫了一会后赶紧点头:“那是自然有口福的!”
“阮娘子帮了我们那么多,怎能没有那口福呢?不如和我们一起!”
陈氏见眠眠都答应去,自己也不好推拒。
于是阮眠和陈氏一起受邀前往严氏的家中做客。
阮眠曾经和这个严氏有过几面之缘,但皆因家中那织布坊的缘故。
她手巧,又绣工了得,所以母亲还额外提起她不少次。
外人也道,她与她的夫君伉俪情深,当初他们一家子是被贬为奴籍扔到武恒来做工的。
本是远洲人,距离武恒不是很远,夫妻二人带着一家子在武恒全部存活,实属不易。
目前阮眠对这位严氏娘子,还是存有好感。
只不过方才见她目光闪躲,阮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兴许是和一些心眼多的人打交道多了,阮眠习惯性地会多想一些事。
尤其是关系到自家人。
她看向身边的陈氏,这一路上严氏都时不时地提起他夫君来,无意间却让陈氏神情更颓。
阮眠明白她的难过,便握住陈氏的手,轻声劝慰。
“嫂嫂,莫难过,事情总有柳暗花明的那天。我已经与兄长相谈过了,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
陈氏一听,忽然心疼起阮青松来。
“眠眠,你兄长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我知他此刻肯定也难受得紧,我这个做妻子的,非但帮不到他,反而让他……”
“嫂嫂你别这么想,我们能在背后一如既往地成为后盾,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我相信哥哥肯定会想明白的。”
有了阮眠的这番话,陈氏也在心里自我挣扎。
此时此刻,她不能添乱才是,给阿松一些时间,大不了让景哥儿和阿松多多接触。
亲生儿子也许会唤醒他的一些记忆呢?
正想着,他们已经到了严氏的屋舍。
严氏热情不已地请他们进来,不过途经一处小房时,她收紧神情,也放轻了声音。
“阮娘子,陈娘子,咱们轻声一些,我婆母身子不好,下不得床,这几日苦恼得很。”
说着说着她的神色黯淡下来。
陈氏一听,连忙看了阮眠一眼,低声道:“不知娘子的婆母现下如何了?”
“难怪这些日子你甚少来织布坊,是因为你婆母的缘故吧?”
陈氏怜悯道。
与此同时,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