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时候要牺牲你了?还有你惦记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有何用?私库的东西都被奸贼盗走了!!哪还有什么嫁妆啊?!”

文渊瞪着大眼珠子,唾沫星子乱飞:“没有我,你哪有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我只是让你帮我出门传信都不愿,甚至为了这个外姓男子,甚至他还只是一个区区流犯,你就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他觉得这就是天大的笑话!!

然而文蔷却目光阴沉:“事到如今,父亲还要编造拙劣的理由,说私库被人盗了吗?!”

“你我都知道私库里有多少东西,这世上哪有如此通天本事的盗贼,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让那些东西不翼而飞!!”

“分明是父亲不愿给我,可真叫女儿寒心啊!”

文渊受到刺激,瘸着腿跑了几步,沙哑的声音刚从喉间吐出,又被口水呛到狂喷口水。

文蔷毫不犹豫地要带宗君走,可宗君却站在原地,直勾勾地反问她。

“蔷儿,我想听实话。”

“我到底是谁。”

文蔷张了张口,不等她说话,文渊抢先怒骂:“你不过一个被流放千里的朝廷罪犯!妄想着攀高枝,死了这条心吧!”

“我女儿不过看中你的皮囊,你可是一个有妻儿的低贱流犯!只可惜,被我这女儿……咳……”

“爹!”

文蔷怒不可遏地打断文渊的话,拉着宗君就走。

然而宗君却双目晕红地甩开她的手,难以置信地反问:“我……有妻儿?”

“宗君,你莫听我爹胡说!你的妻子就是我啊,我们一早就成亲,我爹他是被逼疯了,外面那么多的刁民要堵他,他就是想要利用我们为其办事,所以才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