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得是猛兽出手啊。

姑母拿起那把匕首仔细一瞧,又不解恨地重重踢了那为首的男人一脚,哼哧道。

“这群蠢材,也不打听打听要杀的人是谁?”

“我看指使此事的人也没把咱们放眼里,真以为我们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随随便便就找着几个小喽喽想把咱们给打发了。”

“我现在就给他们绑起来!好好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阮眠从空间拿出不少绳子,二人将他们都牢牢捆起来之后,又利用空间的马车,将这些人带去了城外无人的地方。

一直等为首的男子清醒过后,姑母才慵懒地从椅子上睁眼。

此刻她手里还拿着男子的那把匕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让人瞧着不禁背后发寒。

不等男子开口,姑母已经把刀子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

男子微怔,警惕地看着她们还不愿开口。

姑母见状,也懒得和他废话,稍一用力!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男子的胳膊!

随着一道长长的血痕而出,顿时吓得男子发起抖来。

他本来就是小姐花钱雇的打手,危及自身性命时,哪还顾得上那么多,二话不说地交代出来。

“是文小姐!!文小姐派人过来要我们灭口的。”

“文小姐?”

姑母回头看了阮眠一眼,心里嘀咕起来:“可是文渊的女儿?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得罪这文小姐了?”

说完后又拍了下男人的脑瓜子,继续问:“那文小姐为何要灭我们口?”

男子一脸委屈地摇头,只道:“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就只是听文小姐的小厮说,你们好像是得罪了文小姐的夫君。”

“夫君?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大姑母忍不住被气笑,然而此刻阮眠却蹙起了眉头,想到什么:“文小姐他夫君叫什么?”

“宗君。”

男子如实回答,这个名字让阮眠想起了那张熟悉的脸。

因为那日看到哥哥的时候,就听到一同打捞的人就是这么叫他的。

正想着,姑母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马上看向阮眠:“是松儿?”

次日一早,阮眠特意去了易掌柜那一趟。

她刚到汝宁的时候,就托人给易掌柜捎了信。

今日易掌柜本是要亲自去给她送消息,然而阮眠已经主动找过来。

见此,易掌柜连忙将她带去铺子后院,告诉她。

“阮娘子!你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有消息了。叫宗君的那位男子是文小姐的夫君,不过昨日文小姐已经和宗君离开汝宁了。至于具体去了哪里,目前还未打听到。”

果然如她所料,只是没想到他们现在会离开汝宁城。

为何会选在这个时候离开?难道是因为昨天和自己相遇?

联想到文小姐还来杀人灭口,阮眠几乎笃定,宗君很有可能就是兄长。至于他为什么认不出自己,也许就和这个文小姐有关。

易掌柜看出了事态紧急,不禁多问了一声:“阮娘子你也别太着急,我已经找派更多的人去帮你查消息,文小姐昨日离开的话,应该走不远。”

对于此事,阮眠倒不着急:“无碍,她会自己回来的。”

毕竟她父亲现在正在风口上,只要她出手,文府临危,就不信她不回来。

她们的计划,是在第二日开始的。

阮眠和姑母她们准备了整整一天,而这一天里,正在养伤的文渊也不消停。

每天都惦记着那坠河的财物。

午时后他收到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