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屋顶上的阮眠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耐心的等待某人的到来。
虞孙的兄长虞止来到此地时,院子里的人都已经被虞孙早支出去了。
在此之前,虞孙进入厢房,正在浴桶里的阮娇发出娇媚的笑容。
她浑身酥软,看向眼前的人,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虞郎……”
虞孙见她如此,知道阮娘子的药物起了效果,便扯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眼睛。
在她身后小声道:“这是惊喜,郡主定会喜欢。”
阮娇腰肢扭动,薄衫在浴桶里隐隐贴在肌肤上。
虞孙非礼勿视,在蒙住她的眼睛后,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房间!
阮娇还在娇笑着:“虞郎,你在哪啊,你快过来~我这心灼热得很,似火烧啊,恐怕只有你的疼爱才能让本郡主好受一些了。”
“虞郎……”
她面色红润,下意识地从浴桶爬出来。
等虞孙的兄长,虞止到达此地时,开门便看到如此一幅香/艳之景。
顿时血脉喷张,将早就意识恍惚的阮娇一把抱在了怀里!
随着屋内的香气萦绕,虞止不多时就已经沉醉在温柔/乡里。
强烈的药效,让两人心潮翻涌,控制不住的情绪似那山洪一般,源源不断地袭来。
在那香气迷人的幻境与真实场景交换中。
此刻营帐内,早已经有士兵惊惶失措地跪在霍宗面前,看了胡烈将军一眼后,赫然开口。
“将军!!将军!卑职有一事禀告!”
只见霍宗蹙起眉头,带着几分不满:“有什么事不能晚点再说么?没看见本将军正在招待胡烈将军?”
那士兵抱拳:“此事卑职无法隐瞒,卑职方才与少师大人一同护送郡主回将军府安顿,然而……”
“然而怎么?可是我女儿出了什么事?!”
胡烈将军有些担心,赶紧询问,结果那士兵气愤道:“然而卑职却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公主与一男子在厢房内寻欢……”
“放肆!”那人话还没说完,胡烈将军就已经拍案而起。
霍宗连忙出声:“郡主千金之躯,岂是尔等能轻易损毁清誉的?!”
士兵跪在地上重重磕头,以性命作保:“将军明鉴啊!卑职纵使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诽谤郡主清誉。”
“卑职的确看到郡主与一名男子在厢房寻欢作乐,还将院里所有的下人都支开了!”
“若卑职说谎半分,将军随时可将卑职发落!卑职深知将军因大京而娶兰羌郡主,可胡烈将军也不能将这般女子带过来啊!将军戎马一生,能配得上将军的断然不能是这种女子!”
见他说得这般肯定,旁人都不由得唏嘘起来。
那胡烈将军更是指着他的脑袋,怒然开口:“若我知道你敢侮辱我小女半分,我今日便砍了你的头颅示众!”
“霍将军,侮辱我小女清誉的后果你可是知道!”
“胡烈将军,是不是,一去便知!”
于是他们一行人快马加鞭离开军营,直奔那将军府。
与此同时,阮眠看着瓦片下那满室的旖旎图,避开那视线,只觉得长了针眼。
也许是她低估了那些药粉,药效足得很。
两人斗的那是兴致连连,虽然提前支开了府邸下人,但这些声音还是传到了外院。
有几个好奇的丫头,小心翼翼地来院里一探究竟,但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多留。
一直到府邸门口亮起烛火,阮眠才重新打起精神。
主角来了,这场好戏也正式拉开序幕。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将军府的厢房院子,而此刻里面那两人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