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难道你们谁也没看出来她那么厉害?”

现在的她,就像一匹难以驯化的野马,又像一朵带刺的鲜花。

若早知道她性子如此,兴许自己也不会在外闯三年了。

刘氏越看他越觉得神情不对,提醒了一句:“南峰!你可不能被那狐媚子迷惑了眼,咱们现在是要除掉她,除掉他们阮府!我们才有好日子过!”

齐南峰哼哧一声,白了刘氏一眼:“我心里自然有数。”

见他如此,刘氏只觉得心气郁结:“我是生你养你的娘亲!你怎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齐南峰被她说得烦闷不已,推开她嚷嚷着附近的人赶紧收拾,要赶路了。

启程之后,伯府的队伍里还时不时传来怒骂声。

官差不管,其他人也就不多说,只要不耽误赶路就行。

阮清看往伯府那边,情绪无比低落。

“二妹,我一直觉得阮娇出嫁后与府内断联,是因为伯府规矩多,娘还叫我们不要给她带去麻烦。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我分明是好心,她却当成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