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行动受限,用毒来控制心性,为了那私库,安阳氏用强不成,便当起孝女。
而妇人也为自己谋条生路,当年为防止城主的坑害,装疯卖傻苟活下来。
阮眠没接那把钥匙,只说:“这城主作恶多端,我自会让他有报应。”
还有江道。
阮眠看了谢淮安一眼,两人默契地先离开这。
此刻已是傍晚,等夜幕降临之际,谢淮安将她带到府邸高处的屋顶上。
两人的身影半遮半盖地站在一棵茂盛的树下,遥望着前方悬挂在地平线的红日,阮眠好奇地看向他。
微动眉眼:“大人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只见谢淮安轻轻一笑,反问:“你觉得我要问你什么?”
她瞒着他去医馆买通郎中,瞒着他私自进府与安阳氏母亲谈判,又瞒着他独自去救了江甄夫妇,还故意留下痕迹设下局。
方才当着他的面,还残忍地烧了安阳氏的头发,面不改色地割了她的舌头。
若是寻常人,指定有数不清的疑惑。
可他却什么都不问。
“比如,我割那安阳氏舌头的时候,你不觉得我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