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贺礼?那些瓷器可是王爷亲自把关,即便你赔上整个家产,价值也不够!!你还想……”

“若……若将一座金矿献给王爷呢?”闻言,城主和安阳氏都一脸震惊地看了过来。

“你说什么?金矿?”

“岳父大人,有一个人知道这金矿的下落,若我能问出来,区区瓷器这些贺礼,王爷定然不放在心上。”

“您贵为城主,没有朝廷允许,肯定不能私自开矿,更何况两位王爷都离得近,咱们更不能以身犯险。可若这金矿有王爷罩着,咱们多少也能获利,岳父大人你说呢?”

城主脸色微变,殊不知,几只飞扬的小蝴蝶,此刻正盘旋在他们头顶。

这时的图吉府外,也围观了不少人,纷纷议论着。

“据说昨日图吉府遭了大贼,丢了不少贵重物品,甚至都惊动了城主!”

“方才你没听见啊,城主大发雷霆呢,这个城主女婿也不好做啊。”

“你说是什么贼人,竟敢惦记到图吉府上?还能盗窃成功?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殊不知,他们身后就站着阮眠和谢淮安二人,这会府邸管事也出来赶人了,众人被驱散。

看到谢淮安看向自己的目光,阮眠面不改色地反问:“大人,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谢淮安没有说话,但那些问题也全部写在了脸上。

阮眠轻笑起来:“大人莫不是以为他们府邸失窃,和我有关吧?”

“我可没那么大的通天本事啊,许是他们恶人有恶报!不过今日我们也不算白跑一趟,虽然还是没查到江甄的所在之处,但也打听到了江道一些事。”

今日他们四处奔走,搜集关于江道江甄的信息。

可他们回到客栈,却发现哑女不见踪影。

询问之下才得知,她是被人强行带走了。

阮眠皱起眉头,目光渐冷:“约莫是图吉府里的人带走的。”

谢淮安见她如此淡定,不由地开口:“既然如此,今晚我再去府邸……”

“不用了大人,我去。”

谢淮安拧眉,正要说话,阮眠压低声音。

“方才我安排的人过来给我消息了,安阳氏差人去医馆要郎中,届时我便狸猫换太子入府,大人在暗中接应我便可。”

接近了安阳氏,多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他们当即便去往医馆,趁着郎中出发之际,略施小计便来了个狸猫换太子,自己乔装成一清俊男子,代替那郎中拎着药箱进了图吉府。

侧门的小厮看见他的药箱,想都没想便将其请入府内。

等她来到小院,跟在身后的谢淮安被挡在外面等候,阮眠看了他一眼,独自进入厢房。

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清瘦女子。

阮眠正要开口,门却被丫鬟带上了。

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压着嗓子招呼一声:“安阳夫人。”

床上的女子侧过身子,细长的胳膊撑着下巴,看见阮眠是张陌生的面孔,疑惑道。

“这位郎君我怎么从未见过?可是林郎中新收的学生?”

阮眠打听过,那林郎中就是医馆的坐诊大夫。

那间医馆据说好几个郎中,都是他的学生。

但更具体的,阮眠便不清楚,所以她也不多言,以沉默,微笑代替回答。

他拿过药箱,挪好屏风,想着利用丝线隔空脉诊。

结果一顿操作下来,那安阳氏娇媚笑出声,一脚踢开屏风,一拉丝线,将阮眠拉到跟前。

她媚眼如丝,别有深意地打量着阮眠这张脸。

“郎君好生俊俏,林郎中的眼光那是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