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路追杀,阴差阳错随商队来了辽列。”
中间省略了不少事,但阮眠还是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按照她所言,原主祖母死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难道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才爆发吗?
这姑母若一开始就是隐忍怯弱的性子,那就很难突然变成杀伐果断的人。
瞧她现在这模样,也不像个当初能忍的。
疑惑颇多,阮眠暂时压在了心里。
因为姑母的到来,阮眠便不陪谢淮安去军营了,本想着两人分两路,她带人回山谷便好。
但谢淮安却不放心:“我和你一起,那些粮食也不一定现在去送,明日叫侍郎去送也一样。”
阮眠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正要开口,大姑母颇为八卦地凑脑袋,直白地问。
“眠眠,这位就是你郎君吧?如此爱护你。”
“可我记得你那个郎君让你守寡了啊?难道他没死?”
“姑母,不是你想的这样。”
阮眠失笑,连忙解释:“我早就与人和离了,这位是我们同行的兄长而已,你莫要误会。”
“原来如此,可你姑母我是过来人,你说是兄长,可这位公子分明对你有意,我说是吧,公子?”
谢淮安笑了笑,揶揄道:“婶子好眼力,但小生唐突,怕……”
“我眼睛都被蒙起了,哪还什么好眼力,我这是好听力!我一听你这么关心我家眠眠,定是对她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