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生活习性与京都没差很多,本来阮眠以为辽列人的习性,可能和金铩族人更相似。
询问之下,谢淮安才告诉她:“曾经辽列兰羌与大京本是一国人,后一分为三,经历几代后的确有了不同的变化。但关城这边很多都是最早期的一些大京难民,自然这些习性也就更相似了。”
原来如此。
他们来到一家酒楼,饭菜偏甜口,做得嘛,也就很一般。
吃多了这些东西,谢淮安倒觉得阮眠的手艺更好:“我看眠眠想做生意,不如在这开个酒楼,反正你也不缺金子。”
知道他是在打趣,阮眠笑了笑:“大人这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若想经营好一个酒楼,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做生意,一般都是慢慢来,酒楼要的成本过大,风险也过大。我如今处境不好,不太适合这种需要付出不少心力的生意。”
“哦?所以眠眠是有想到更好的营生路子?”
只见阮眠将目光放到了酒楼对面的那家胭脂铺里。
她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罐子来:“大人可别小瞧了这小玩意,没准今日这个小玩意赚得是最多的呢!”
说完便加快速度扒完最后一口饭,径直往那胭脂铺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