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把扣住阮娇的手腕,将其拉到面前,怒斥起来。

“贱妇!当初是谁不要脸地勾搭我?不要脸的说要倚仗我?求着让我娶她?”

齐南峰这话一出,阿箬兰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上前掐起阮娇的下巴:“当初我问你和齐南峰的关系,你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还带着我去找他,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骗我玩呢?”

说完便两巴掌扇了下去。

她的手劲可不小,阮娇的半张脸顿时肿得老高。

阮眠冷冷地看着乱作一团的现场,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能到今日这种地步,不就是他们自找的么。

每个人都把他们自己的自私自利演绎到了淋漓尽致。

犹如群魔乱舞。

一番纠缠后,阮娇被齐南峰母子摁到一旁,头发都被扯掉了不少。

刘氏见阮眠在一旁看戏,忽然找回理智,反应过来。

“是你做的局?你就是想看我们热闹是不是?!”

阮眠双手环胸,微微一笑,淡然开口。

“我只是为阿箬姑娘做了正确的诊断,也顺便告诉你齐公子的身体状况,好心让你做好齐家断香火的准备,我这么好心的人,哪里去找?”

“你……”

刘氏说不过他,盯着齐南峰那表情已经猜到了什么。

那时犹如遭到雷劈,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儿子的颜面问题她不提,她转而指着阿箬兰质问:“那孩子不是我家南峰的?你……你和谁怀上的贱种?!”

阿箬兰听到这些话,忽然冷笑起来。

她情绪稳定下来,逼近刘氏,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是啊,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你们齐家的后?你儿子都成了太监,哪有生孩子的能力啊?”

“什么?!”刘氏顿感心胸堵住,一口老气要上不来。

而齐南峰冲上来就要打人,不成想被阿箬兰反扇一把:“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哪里还有打人的能力?比起那小娘子还要柔弱一些。”她哼哧道,看到刘氏母子气到说不出话,心里却是畅快!

索性敞开来说:“我阿箬兰中意的男子,即便没有美貌那必然也是孔武有力的男子汉。”

“你齐南峰美貌不在,又成了一无是处的阉人,还妄想我伺候你们娘两?想的太好!”

“今日我就让你们瞧瞧我阿箬兰中意的男子是谁,齐南峰你睁大眼睛瞧瞧,看看你能比得上他几分!”

说完便喊了两句,只见人群中很快走出一个身形魁梧的糙汉子。

高大的身形区别于众人,臂膀也结实有力,往那一站,就像一堵墙似的,看着就结实。

齐南峰在他的对比下,简直就像一只弱鸡仔,人家一拳头就能把他抡死。

此人就是薛老爷子他们那批流犯里的人,平日都是打猎最厉害的,阮眠对此人也有点印象,是叫洪适。

为人仗义,曾经还帮阮眠他们家搬东西,只是没想到会和阿箬兰在一起。

阮眠他们来不及唏嘘,齐南峰已经被气昏了头,当场晕死。

他哪里会想到,当初自己也是京都响当当的美男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可如今……

刘氏更是呼吸不畅,索性一屁股坐在原地撒泼打滚叫冤了。

“天爷啊,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为何都遇上这些娼妇啊!”

一个阮眠,一个五公主,一个阮娇一个阿箬兰。

但凡和她儿子挂边的女子,没一个省心的,都是一群讨债鬼啊!把他们都害得好惨!

“儿啊,你怎么那么糊涂!你太让为娘失望了!我齐家也是堂堂五品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