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其他孩子的主意。”

“那朱琴儿……”

阮眠猜到他要说什么,接话道。

“薛公放心,此事还是朱琴儿告诉我的,她本身是个受害者,是被冤枉的人。我会帮她治伤,等好了再看她自己何去何从吧。”

薛老爷子欣慰地点头,不禁感慨道:“朱娘子说起来还是我同乡,都是冕洲人,我……”

“薛公竟是冕洲人?”

薛老爷子话还没说完,阮老爷便诧异地看向他开口:“我长姐早年也是嫁去了冕洲。”

薛老爷子同样震惊:“没想到我与阮老爷还有这样的缘分?不知您长姐是嫁到冕洲什么地方?”

提起阮眠这个大姑母,阮老爷的脸色充满遗憾,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