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眠苦笑得连连罢手,自己可不愿背上还念旧情的大锅啊。

“大人是觉得我对他还有情吗?”

她不禁笑起来,那长长的眼睫上沾了些许冰花,竟有别样的好看。

不等谢淮安开口,阮眠便告诉他:“一刀了结了他,哪能出那口恶气呢?”

“大人既然查了我的过去,那就应该知道,我守寡的那三年都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