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她和那新来的站长卿卿我我,关系匪浅啊,所以才和监门军大人过来逮他们,以正视听!”

那监门军见他如此蠢,心里头已经怒骂了上千遍。

这傻子玩意,难道还看不出阮眠就是霍将军护着的么!!

他赶紧出声:“霍将军,这人说的也有错,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真是无意冲撞。”

吕蒙还听不出监门军话外的意思,只一个劲的将泥煤一事和自己撇清关系。

“将军,那什么泥煤不泥煤的,我是真不知道啊,小的兢兢业业当差,从未有过半分私心,别说私卖东西了,那兰羌国的人我都没见过。”

霍宗懒得和他们废话,看了下属一眼,不多时,两名被打到鼻青脸肿的官差被踢进屋子。

他们一看到吕蒙,连忙指认。

“将军,将军明察啊,就是这吕大人带我们的,是吕大人指使我们去挖采泥煤,去和兰羌人做买卖,我们的银钱都上交给他了的!”

“胡说!你们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此事,我……”

吕蒙还想嘴硬,结果霍宗的刀子已经抵在他的喉咙上。

当即把他吓到不敢多言,只能眼神发抖地渐渐挪到监门军的身上。

这厢监门军预感不妙,下一刻,吕蒙忽然指着他控诉起来。

“将军饶命啊……小的也是奉命办事,小的也是冤枉的。”

“是监门军大人,是大人给我的差事!!”

监门军双目大瞠,果然被这狗娘养的给卖了。

这下撇不清了关系,他又只能哭喊:“将军明察,我也是受那总兵大人的命令办事……”

这一层接一层的,供到了总兵头上。

可那总兵,在那一场大火中被活活烧死,如今死无对证,还能怎么查下去?

虽然他们都知道,背后与那总督息息相关,但证据只进行到总兵这便断了。

霍宗恼意上涌,干脆将他们两人都捆起来,抓下去发落。

只是跟来看好戏的齐南峰愿望落了空,还差点丢了小命,这下吓得只能灰溜溜地跑走。

阮眠见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嗤笑几声。

他虽然这段时间老实不少,但也一点没有放下想陷害自己的心。

也不知道能蹦跶多久,等哪天她若心情不好了,去试试他还能不能杀了!

不然光是在自己面前晃荡,她都嫌烦。

今日之事说来也巧。

本是来帮谢淮安治病的,路上阮眠早就发现背后跟了人,想着反将他们一军。

没想到霍宗刚好在这,倒是成了他一桩好事,让这两人自投罗网,送到了霍宗的手里。

被吓跑的齐南峰哪想到阮眠如今都搭上霍将军的线。

他目光紧锁,气得在收容营外面狠狠捶墙。

那女人,怎么就动不了!

杀不死!!

冷静片刻后,他又觉得如今凭借他一己之力,肯定动不了阮眠了。

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别人身上。

这里与阮眠结仇的人不少,尤其是李茂。

次日。

齐南峰在伐木场东张西望,避开了阮氏的人,找到李茂,偷偷和他打听起来。

“你可知收容营今早出什么事了吗?”

他们和往常一起五更起,可今日押送他们的官差,都变成了一些生面孔。

李茂不知最近得罪了谁,受了不少伤。

听见齐南峰这么问,他一句话都不想搭理。

齐南峰觉得奇怪,又找话题说:“李二爷,你不是和总督认识么,难道就没有消息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