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早让人去调过监控,即使没有正面捕捉到何婉袭击江圭的画面,结合其他证据,数罪并罚,将何婉送进监狱应该不成问题。可惜何婉还未成年,按照国情,关她关不了多久。

不过不走白道,也有的是其他法子惩罚这人,何婉手黑,他江容阔也不是什么大善人。

江圭被迫埋在他宽大的怀抱里,颇有些不自在,“谢谢江大哥,我以后自己也会小心的,尽量不给大家添麻烦。”

江容阔看着他,道:“你也不用太拘谨,大小伙子想干什么就去,我说护着你就护着你。”

震动的胸腔让埋在他肩头的江圭感觉特别明显,江圭越发不好意思,耳朵有些红。他没穿越前虽说没谈过恋爱,但在笔下各种爱情写了一大串,这点敏感度还是有,他看出来了,江容阔多半是对他有意思。

不过即使看出来也不任何,江圭现在十分迷茫,恋爱这事一直没在他的规划表上。没规划过也不怕,其实人江容阔也没真说过什么,他总不能扑上去揪着人家的衣领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圭十分光棍地想,可心里到底有几分异样,露出来的耳朵就格外地红。

江容阔见他害羞,也不逗他,“你身上还有伤,赶紧睡。”

江圭应下,小心地往被窝里缩,空调被能盖到下巴,只露出半张小小的脸。

江容阔把其他灯关掉,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自己在一旁用平板电脑处理公事顺便守着他睡。江圭原本以为周围有人会睡不着,没想到几乎没怎么酝酿,一闭上眼睛,睡意就蔓延上来,短短几分钟,他已经进入梦乡。

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怕他心里想着不能跟江容阔这么亲近下去,潜意思里却知道,只要有江容阔在,他就十分安全,绝不会有什么东西能伤到他。

夜色渐深,江容阔没有回去,而是走进浴室快速洗漱一番,换上睡衣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睡了,原本请的陪床早让江容阔打发出去,约定好第二天一早再来。

江圭醒的时候天光已大亮,江容阔依旧在旁边守着他,“醒了?我抱你去厕所吧。”

江圭有些迷糊地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反射性地朝他张开双臂,轻轻巧巧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次请的护工是一个陌生的护工,比起他,有些不善于社交的江圭更乐意亲近熟悉的江容阔,哪怕他昨晚还想着要渐渐远离这位,身体却已经习惯江容阔的拥抱。

江圭脑袋里的问题不大,淤血慢慢散去就好,他吃的药挺有效,醒来时感觉已经比昨天好得多,眼前也不再模糊。主要问题出在他的脚上,他的脚那次被砸成骨裂,问题虽然不算大,但到底也是伤筋动骨,导致他没什么自理能力。

养了这么多天,他脚上的石膏昨天顺便拆掉了,只上了板包了短短的一段,比以前要轻松许多。

江容阔抱着他,很容易就看到他清瘦白皙的脚丫,他长得好看,连脚都比一般人好看许多,精精巧巧地悬着,像艺术品。江容阔看着心里发热,不过他很快就敛起视线,将目光转开,同时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禽兽。

江圭慢吞吞地洗漱完才醒过盹来,他看着将蔬菜粥与肉包子放在床桌上的江容阔,问:“江大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没什么事,我等会儿九点再去公司转一圈。”

江圭心里过意不去,看着他说道:“江大哥,你去忙,不用管我,有护工在。”

江容阔屈指弹了他脑门一下,“别担心我,我就想忙里偷个闲,在陪你的时候顺便放个假。我每年花那么多钱请的高管,也该出来顶顶事了,要是什么都要我亲自去做,当老板干什么?”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笑,江圭捂着脑袋,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有些快的心跳,“其实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