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越发看自家小崽子哪哪都不顺眼。
其他人也对?薛逢这种看起来完美无缺金刚不坏的家伙发憷啊, 好好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堆里骤然出了个显眼的金疙瘩,谁看了不慌啊, 只要?有他出场的地方,那?众人的目光就不会落在别人身?上。
天生的视觉中?心天之骄子。
只会把?别人都衬得?灰头土脸的。
更何况这?太子爷还?非常修身?养性洁身?自好, 旁的人早早就传绯闻闹恋爱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就等?着老实继承家业前能怎么玩就怎么玩,谁知道这?个薛逢就好像天生没什么凡人的欲望似的,几年了也没见他和哪个女的走得?亲近。
本来大家背后还?能嚼嚼舌根不无恶意地想着装的这?么冰清玉洁不近女色的样子,估计不是那?里不行就是个gay。
现在好了, 薛逢莫名其妙带了个女人来,那?里不行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少了一个可?以?攻击的点,一桌的人都有点食不下咽的。
所幸薛逢本人并不喜欢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 勉强耐着性子坐着喝了几杯酒,就皱着眉借口有事拖着虞微走了。
有人正好趁着包厢里鬼哭狼嚎的动静,悄悄地拉扯裴行远:“诶, 那?个女孩是谁啊, 跟薛逢什么关系啊?”
裴行远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方馥贴着他的身?体一边竖起耳朵跟着悄悄地听。
裴行远是个什么都知道的, 偏偏也不说破,那?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盯了虞微一会儿,再慢吞吞地说:
“我怎么知道,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俩在一起,一起带回来了呗。”
“我怎么觉得?这?姑娘有点眼熟呢,像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