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敏锐地察觉到小奶狗的异态,勾起他下巴笑眯眯道:“怎么了?”
小狗看起来有点沮丧,委屈巴巴地抱着腿坐在小沙发上仰起脸看着虞微:“微,微微,那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犹豫不决,软弱得称得上可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女孩厌烦。
从与虞微的第一次相遇时,他就隐隐地察觉到,虞微像是一只蝴蝶,一阵风,在生命的间隙偶然在指尖停留一会儿,一个不察又会悄无声息地离去。
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遇上过像是虞微这样的女孩。
这让他着迷,沉沦,患得患失。
虞微却没有露出那种让周子铭心惊肉跳的厌烦表情,只是淡淡地笑一笑,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
“哦,你说他啊,一个神经病,不用管。”
周子铭其实也蛮有心机的。
他仰着脸,狗狗眼在微卷的碎盖刘海下亮晶晶的,让虞微真有种被黏人小狗缠上的错觉。
他拉住虞微的衣角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