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出?这么多花活来也是难为了。
虞微冷汗狂流:“你, 你怎么知道的?”
薛逢说:“你忘记了吗这家私人医院是我们家投资的,你是不是也该稍微了解一下自家的产业?”
虞微靠在他的怀里垂死挣扎:“你这是出?卖病人隐私!不道德!我要?举报你!”
薛逢面带微笑,将人拎进一间空病室:“不道德?我还有更不道德的。”
他将人抵在门板上, 手指滑过虞微循着呼吸不断起?伏的小腹, 病房隔音效果不好,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 能听见走廊外的脚步声和咕咕哝哝的外语。
薛逢这个疯子。
虞微呼吸都放缓了,长发从肩头滑落,这种在被?发现边缘疯狂试探的刺激逼得她微微震颤,连瞳孔都像是发现了好玩游戏的猫咪那样微微地收缩着。
她也是个疯子。
“这位病人,为了体现我们医院的服务精神?,请让我再为你检查一下吧?”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配上面颊上那副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看?起?来衣冠楚楚斯文败类,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不容拒绝地从那柔腻如羊脂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滑。
男人的手向来白皙清瘦,只是最近不知道是干了什么,手指上带了好多纵横交错的细细血痕,好几处还凝着血痂。
虞微抬起?一条小腿勾住男人的腿,握住了薛逢的手将他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指尖摩挲着男人手指上细细密密的伤口?,漂亮脸蛋上满是无辜狡黠:
“医生,我觉得我心脏跳得好快,你帮我听一听?”
摆明了就是在挑衅。
薛逢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指尖抵着起?伏的软滑皮肉。